第(1/3)頁 然而,等李俊義來到昌隆街,一路逛下來,整個人都抑制不住的顫抖,額上、身上冷汗直冒。 “怎么可能?他怎么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把鋪子全都處理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與此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郴州,李俊信正帶著一家老小,焦急的在蘭江下游等待著。 “老爺,洲兒說會來接我們,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來?”李夫人陳氏一邊眺望一邊問。 李俊信擦了擦額上的汗,“他既然說了會來,咱們等著便是?!? 兒子以前不靠譜,但到鄂北歷練大半年后,不管是從來往的書信,還是從李家生意的擴展來看,都已經(jīng)能夠獨當一面了。 等了一會兒,陳氏又埋怨道:“真不知道老爺您怎么想的,咱們在京城好好的,您怎么就聽了洲兒的話,讓咱們?nèi)叶及岬蕉醣蹦??? “你個婦道人家懂什么?”李俊信皺眉瞪了她一眼,但卻沒有多說什么,“難道你不想見洲兒?” 兒子在信中給他分析了如今的形勢,又半真半假的說了句“我回不去,你們不來的話,咱們可就沒法團圓了啊”。 想到如今哪哪都不安全,又在鬧干旱,李俊信承認被李賀洲那句回不去的話嚇到了,糾結再三,他還是決定聽兒子的,舉家搬遷到鄂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