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 有敵來襲-《替天行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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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從未如此糾結(jié)過,自從程玉菲被解除了保釋,她幾次去申請見面都遭到了拒絕,麻雀越來越擔(dān)心程玉菲的安全。而此時滿洲那邊的消息也得到了證實,福伯的確已經(jīng)去世,以她和福伯之間的關(guān)系,本應(yīng)第一時間回去奔喪吊唁,可是現(xiàn)在程玉菲生死不明,她又怎能放下這邊的事情?如果她也離開了黃浦,恐怕程玉菲真得是孤立無援了。
麻雀思來想去,決定去和陳昊東好好談?wù)劊磺卸际菑年愱粬|出現(xiàn)開始的,只要陳昊東愿意收手,她可以做出退讓。
陳昊東早就預(yù)料到麻雀會來拜訪自己,他并沒有感到意外。麻雀登門的時候,一位黃浦知名的裁縫正在給陳昊東量身材,陳昊東讓麻雀先坐。
麻雀在沙發(fā)上坐下,目光被墻上一位美女的肖像畫所吸引,從畫上看來此女年齡不大,相貌清秀,氣質(zhì)優(yōu)雅,應(yīng)該是位大家閨秀。
陳昊東量好了衣服,讓管家給裁縫拿了定金,來到麻雀旁邊坐下,傭人送上了剛剛煮好的咖啡,陳昊東笑道:“嘗嘗我家的咖啡。”
麻雀意識到他應(yīng)該是在回敬自己幾天前對他的冷遇,麻雀品嘗了一口咖啡,這咖啡的確不錯,又香又濃,麻雀道:“其實我不喜歡喝咖啡的。”
陳昊東道:“無論你喜不喜歡,我都要拿出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來招待你。”
麻雀道:“我今天來找你……”
陳昊東不等她說完就打斷她的話道:“這幅畫怎么樣?給點意見。”
麻雀道:“我對油畫懂得不多。”
陳昊東道:“那就對畫里的人提點意見。”
麻雀道:“畫里的人?”
陳昊東點了點頭道:“我的未婚妻,蔣云袖!”
麻雀道:“很漂亮,恭喜你了。”
陳昊東道:“她你未必見過,不過她父親蔣紹雄你一定知道。”
麻雀內(nèi)心一震,蔣紹雄難道是傳聞中即將調(diào)任黃浦的督軍?陳昊東顯然不會毫無原因地提到這件事,他有他自己的目的,分明是在向自己示威。麻雀點了點頭道:“看來你找了一位門當(dāng)戶對的妻子。”
陳昊東笑了起來,門當(dāng)戶對?才怪!他是盜門出身,哪怕當(dāng)年父親貴為盜門門主,也稱不上名門望族,未來的岳父蔣紹雄卻是威名遠播的將領(lǐng),麻雀顯然是在諷刺自己。
陳昊東道:“她對我很好。”
麻雀道:“我雖然沒有見過她,可也相信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
陳昊東道:“難得聽你對我說幾句中聽的話,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guī)兔Π。俊?
麻雀道:“我來找你是想問問你的真實想法。”
陳昊東哈哈笑道:“你什么時候開始在意我的想法了?”
麻雀道:“我知道你一直對當(dāng)年的事情耿耿于懷,可程玉菲和這件事是沒有關(guān)系的,你放過她好不好?”
陳昊東臉上的笑容倏然消失了:“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麻雀道:“你心知肚明,如果你恨我,你完全可以直接對付我,為什么要針對玉菲?”
陳昊東道:“麻雀,你我畢竟相識一場,我從未把你當(dāng)成我的仇人,即便是你做過許多對不起我的事情,傷害我的事情,是!我承認,直到現(xiàn)在我仍然放不開當(dāng)年的事情,換成你你會怎么做?我爹是盜門門主,門主的位置本來就該是我的!枉我對你如此信任,你居然幫著羅獵那個外人對付我,你們合伙陷害我!”
麻雀道:“害你的另有其人。”在她看來,陳昊東當(dāng)年如果不是受了鄭萬仁的蠱惑,也不會走入歧途,落到眾叛親離的下場。
陳昊東道:“你說的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所有害過我的人都會死!”他瞪大了雙眼惡狠狠道。
麻雀咬了咬嘴唇,她意識到自己來錯了,陳昊東這種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寬容和退讓,他已經(jīng)被仇恨蒙上了雙眼。麻雀道:“我今天來找你,不是怕你,而是要當(dāng)面告訴你,我不會讓你的奸計得逞。”
陳昊東道:“在你眼中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你喜歡羅獵不是嗎?你找他出來幫你啊?只可惜他也死了,你那么喜歡他,他究竟知不知道?他知道的對不對?可惜他不喜歡你,他喜歡的是葉青虹。”
麻雀揚起手照著陳昊東打了過去,卻被陳昊東一把抓住了手腕,陳昊東抓得如此用力,麻雀感覺骨頭都快被他捏碎了。
陳昊東咬牙切齒道:“我會讓你嘗到失去一切的滋味!”
麻雀不會讓陳昊東得逞,就算是拼著和他同歸于盡,從陳昊東住處離開之后,麻雀冷靜地考慮這件事,此前她還抱著以讓步換取和平的幻想,現(xiàn)在她所有的幻想都已經(jīng)破滅了,現(xiàn)實就是如此殘酷。
麻雀回到家門口的時候,有人在寒風(fēng)中等著她,看來已經(jīng)等了很久,麻雀認出此人是常柴的手下,是盜門黃浦分舵的成員阿輝,阿輝看到麻雀的汽車駛來就迎了過去。麻雀并沒有急于下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讓她對任何事都變得警惕:“找我?”
阿輝肯定地點了點頭道:“麻小姐,常先生失蹤了。”
麻雀在回來的路上就想過要團結(jié)一切可團結(jié)的力量,其中就包括了常柴,雖然常柴在程玉菲的事情上擺出了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消極架勢,可現(xiàn)實卻容不得他逃避,陳昊東來到了黃浦,陳昊東已經(jīng)放話出來,他要拿回自己曾經(jīng)失去的一切,這其中就應(yīng)該包括盜門。
麻雀下了車,將阿輝請到了家里。
阿輝一臉焦急地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麻雀,常柴失蹤已經(jīng)整整三天了,本來都以為他去了瀛口奔喪,可根據(jù)瀛口那邊的加急電報來看,他仍然沒有抵達,不僅僅是他,所有和他同行的人都沒有抵達,所以阿輝才會來找麻雀,其實也就是抱著僥幸試試的想法。
麻雀聽他說完就意識到這件事不妙,憑直覺感到常柴的失蹤一定和陳昊東有關(guān)。她想了想道:“陳昊東回黃浦的事情你們知道嗎?”
阿輝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卻凝重起來。
麻雀道:“他回來沒幾天,不過我懷疑這件事跟他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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