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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財主想說話，欲言又止。心道：“哎呀，他要真成了精神病，那他豈不是白踢了自己一腳？”財主內(nèi)心一陣復(fù)雜，最后不知怎想明白了，心道：“我有兩條路讓他走，一，澄清他不是精神病，讓他賠了自己各種損失；二，讓他白踢一腳，讓人都以為他是精神病。”財主一邊蛋疼一邊躊躇，是選一呢？還是選二呢？

    那捅喉掌柜被扔到床上，嘴里“哼哼！”著，有話說不出來。

    那醫(yī)館掌柜對倆伙計道：“你倆留下一個看著他，別讓他亂動。另一個干活去。”

    那先說話的伙計問：“掌柜的，我倆誰留下誰去干活？”

    醫(yī)館掌柜尋思了一下，道：“你留下，他去吧。”

    那后說話的伙計聽了，對掌柜的道：“掌柜的，那我干活去了？”

    “去吧。”醫(yī)館掌柜朝他說了一句。

    “好嘞，掌柜的，我去干活。”后說話的伙計話畢朝門走了出去。

    這醫(yī)館掌柜認(rèn)得這喉壞病人，但不熟悉，他道：“這人叫什么來著，我記得他還有個媳婦。”

    那財主，左想右想，最終他決定，再想一想。再想一遍，他決定放棄了。他放棄的不是別的，放棄不讓那捅喉掌柜成為精神病，他不想被人踢了一腳，還要自己承擔(dān)后果。嘆了口氣，呲牙對那醫(yī)館掌柜道：“你放開他吧，他不是精神病，就是手腳有點毛病。”

    醫(yī)館掌柜聽了看向財主，連那留下的伙計聽了也裝著看向財主。醫(yī)館掌柜問道：“你怎知道他不是精神病，他剛才的舉手投足你沒看著嗎？他若不是精神病，如何上去給了你一腳？”

    財主朝醫(yī)館掌柜呲牙道：“掌柜，你有所不知，當(dāng)時他媳婦也在，我們同在停尸房內(nèi)外。一開始說地相當(dāng)投機(jī)，只因我夸了他媳婦一句，他便趁我不被，踢了我一腳。”

    醫(yī)館掌柜聽了，倒吸一口氣，道：“你夸他媳婦，他為何還給你一腳？”

    財主呲牙道：“我夸他媳婦是婊子，他趁我不備給了我一腳。”

    醫(yī)館掌柜聽了，正色道：“你這是夸人嗎，你這是找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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