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敢?” 張礪瞪了任副官一眼,嘴里罵道,“他家小全在關中,他不敢反,也不可能反。 至于要說他會不會做什么別的事....他能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聽話,為察哈爾安定出一份力!” “長官,您誤會了,我是擔心此人一旦從外蒙人之戰中茍活下來,事后難免有發難嫌疑。再說他還有宋長官那位靠山....”任副官皺眉道。 這事倒是提醒了張礪。 他摩挲著筆桿子,將其放在硯臺上,尋了個舒服的坐姿坐下,這才思忖道, “這事倒是一個問題,咱們這么做,此人怕是難以留在察哈爾為我所用了。 我倒是不怕他一走了之,就怕他離開時玩手段,以他多次挽救察北牧民的行為,只怕早就在察北積攢下深厚的威望。 此人要是玩手段,察北大量人手軍械,軍馬只怕還真不會剩下什么?!? 這是現在張礪比較擔憂的問題。 畢竟從一開始,他就知道宋哲派趙銘過來的目的,多半就是想薅他的羊毛。 對于趙銘他一直是有提防的,可事已至此,對方在察北的威望只怕早就超過他這個名義上的主官。 這點也是經常帶兵打仗的張礪很清楚,能打仗能多次打勝仗的將領,幾乎對底下士兵有著極強的掌控力。 思忖許久,他便是輕笑搖頭。 “無需在意,致電騎兵第二師郭師長,就說最近我這兒有一壺好酒,想請他近日過來一同品嘗!” 聽聞這話,任副官瞳孔微微一縮,頓時明白這是要做什么了。 “是長官,卑職立刻致電郭師長。” 郭師長也就是同樣駐扎在察哈爾張家口,但卻是以南百里外的軍事駐地。 這位郭師長與自家長官關系頗好,畢竟自家長官此前也是騎兵師,但卻是第11師師長。 而郭師長的大多數優質戰馬都是由自家長官利用特權優先提供,對方是承了人情的。 至于為何要請郭師長談話,很簡單,也就是防范于未然。 想到這里,任副官莫名覺得有些滑稽。 自家長官邀請同僚協同,竟然不是為了提防外蒙人,而是為了提防自己人。 還是如今正在察北與外蒙人廝殺,抵抗在第一線的勇士。 可以想象,一旦趙銘挺過外蒙人這一波,后續想玩什么手段,都將在絕對武力下付之東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