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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機緣巧合之下,他瞧見有人實在沒辦法賣兒賣女的,便心里起了心思。
他年紀有些大了,一般人家也不要他這樣的,他也干不了粗活,就瞧瞧自己一身白皮有了主意。
他長得白,就算長得不出彩,也算有特點。
他想給自己找個飯票,便開始物色那些一看就有錢的人家,最后還真讓他物色上了一個。
那是一個紈绔,六十多歲了還逛青樓,出門有馬車,身邊有隨從,穿的是綾羅,戴的是金銀。
就他了!
這男玩家手上有一個道具,可以催眠一個NPC改變他的某項認知。
就是弄得有點東倒西歪的。
何雨欣不確定,但時機不等人。
可不是神奇嘛,每晚都去找著男玩家,到了屋里就催眠起效自己去睡覺,一夜無夢,第二天可不就精神起來了。
既然如此,就沒有繼續(xù)交談的必要了。
但這份誠意何雨欣不滿意。
這個玩家的想法沒錯,他很快就過上了富足的生活。
他們都要糧,每一個都伸了手,死死的掐住了縣令的命脈,若他不把這件事辦成了,最先祭天的必然是他。
而何雨欣需要為他們縣耕作一年作為回報。
老紈绔既然是個紈绔,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但縣令只打算用這個來和她談條件,或者說,縣令只能拿出這個報酬。
她只能當做要澇來處理這件事,而在雨水充足的情況下,她也想多種些東西出來。
倒不是一場雨就改變了何雨欣的想法,而是這場雨讓何雨欣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蓋在種子上的土被澆沒了,種子卻還是頑強發(fā)芽并且扎根了。
何雨欣不懂,便問到。
這雨從中午開始下的,一直下到第二天晚上,下的水位都長了。
原本若一直維持著這個局面,說不準男玩家真的能茍到最后。
那老紈绔果然不是什么好人,送上門的女人,就算這女人長得歪瓜裂棗了些,他還是笑瞇瞇的攔著人家上了馬車。
讓他開心快樂了,要什么他都能給。
但朝廷的征糧依舊在繼續(xù),并且官僚體系并不是他們?nèi)齻€極限閃避后就能高枕無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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