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吃過晚飯,楚知意和宴驚庭便帶著兩個孩子回家。 六個月大的宴臨與宴縉已經(jīng)變成白白凈凈,漂亮得恨不能讓人一口直接給吞了的小可愛。 在車上喝了奶,便躺在父母的懷中開始呼呼大睡。 把孩子安置在嬰兒床上,看著他們徹底睡熟,宴驚庭這才看向有些沉默的楚知意。 宴驚庭坐在她身邊,手搭在她額頭上,低聲問,“累著了?” “沒有。” 楚知意把他的手給拉下來,忽然翻坐在他腿上,捧住他的臉,故作嚴肅,“你跑馬的時候,媽讓我看了你整理的一個相冊,你猜我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宴驚庭怔愣片刻,一時間竟然沒想起楚知意說的是什么,便順著話問,“看到了什么?” “里面有一朵已經(jīng)干枯的玫瑰花!還有一張玫瑰花的照片!”楚知意盯著他,“你來解釋解釋,那玫瑰花從哪來的?” 宴驚庭立刻想起來了,下意識看向楚知意。 緊接著,他對上一雙緊緊看著他的視線。 宴驚庭心中疑竇頓出,難道她想起來了?可距離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十年之久,楚知意不可能想起那么久遠的事情。 宴驚庭謹慎地沒有多做他想,只說道,“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我以前在山上碰見一個人,那花是她送的。” 話音剛落,宴驚庭只覺放在自己臉上的雙手忽然一緊。 “就是一朵花而已,你竟然留了那么久……” 宴驚庭扣著她纖細柔軟的腰,她沒把身上那套仿孔府花鳥馬面裙換下來,白色對襟襖下的裙面平整柔滑,他若無其事地回答,“那花開得好看,扔了可惜,留久后便舍不得扔。” 楚知意心情說不出的復雜,轉(zhuǎn)移了話題,又問,“那個人把你丟在山上,你就沒去找她算帳嗎?” “沒必要。”宴驚庭似乎猜到了什么,視線幽靜如深潭,慢慢說,“也許她早就不記得了。” “說不定她也不是故意不記得,而是下山時遇到了意外,摔了腦……唔……” 楚知意的話還沒說完,宴驚庭便猛然封堵住她的嘴,帶著清冽薄荷味道的吻頓時侵占她的所有思緒。 楚知意對上他的眼睛,頓時眼眶一熱,放在他臉頰上的雙手往后移,順勢抱住了他的脖子,十分熱烈的回應他。 如燎原之火的熱情,令宴驚庭為之顫栗,那股猜測被放大又放大,答案在無言的親密之中展現(xiàn)。 他枯坐在山上十年,終于等來帶他一起去看日出的人。 宴驚庭心情激蕩,親得又兇又急,帶著強勢和占有欲,把楚知意緊緊抱在懷中,按在身上,似要將她揉入骨血。 楚知意眼尾泛紅,難忍的輕喘在他的親吻落在脖頸時而自檀口宣泄而出,宴驚庭一停,身形一轉(zhuǎn),二人驟然對換身形,楚知意被他壓在床上。 難言激動的宴驚庭胸口輕微起伏,一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眸此刻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棕色瞳孔之中倒映著楚知意那艷若桃花般的面頰,“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你都能想起來?” “突然就想起來了。”楚知意還有些氣息不穩(wěn),揪著他純白襯衫的衣領,“我沒有故意不回去,我只是摔下去了,腿和胳膊都骨折了呢,在醫(yī)院里住了好久。” 宴驚庭低聲說,“我都看到了。” 他俯身,側(cè)頭,密密麻麻的親吻落在她脖子,耳垂,再往下,是緊緊扣著的對襟白襖的領子。 “你不怪我嗎?” “以前怪了兩天,后來看你摔得那么慘,我心里只有后悔。” 他親了親楚知意的額頭,眼眸深處皆是情欲,“我以前總想讓你想起來,后來又不想,怕你想起那些后又覺得那時的我真喪,根本沒有活氣兒,把你嚇哭不說,還把你絆倒,害你骨折。” 楚知意亮晶晶地看著他,“這就是緣分!” 宴驚庭笑了出來,二人對視,楚知意看到了他眼底深處的波瀾,放任他。 原本游刃有余的宴驚庭今天卻敗在了第一步。 楚知意身上的衣服很好看,但也很難解開! 宴驚庭解了半天,連她最上方的那扣子都沒解開。 楚知意察覺到,不合時宜地笑出了聲,宴驚庭便無言的盯著她看,憋住笑,她解釋道,“這是子母扣,你像解扣子一樣的解法當然解不開了。” 楚知意抬手,靈巧地將領口處的金色松鼠子母扣解開。 宴驚庭學會了,很快就將剩下的子母扣全部解開,里面是一件淺藍色的主腰,上面繡著并蒂蓮。 看到最里面的那件衣服時,楚知意頓時感覺宴驚庭身上的氣息變了,隔著柔軟的衣服,她都能感受到宴驚庭的揉捏的力量有多大。 正情迷意亂之際,忽然間,一聲清亮的啼哭聲響起!接著,另外一道聲音也接踵而至! 宴驚庭的動作停下來,和滿面微紅的楚知意對上視線,皆看到彼此眼中的無奈。 有孩子就這點不好,連二人世界都過不了。 宴驚庭翻了個身,從楚知意身上起來,順便將她也拉了起來。 宴驚庭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房間里不冷,外套別穿了。” 楚知意橫了他一眼,但他說得也對,只穿一個吊帶并不會冷,還是哄兒子要緊。 夫妻二人又是喂奶又是換尿布又是哄睡,終于把兩個孩子重新給哄睡著了。 宴驚庭便將他們轉(zhuǎn)移地方,等忙完,楚知意也去洗了澡,換上睡衣。 而方才大好的氛圍,濃情意重都消散了,宴驚庭洗完澡躺床上,抱著老婆想再找找剛才的氣氛。 半晌,他摸著楚知意的細腰,提議,“要不你再穿上那套裙子試試?” 楚知意無語,拍開他的手,“我要睡覺了,你走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