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原本蘇淺和簡詹言是坐在沙發這邊,在她嘴里說出安凜這個人名后,眼神快速地瞥了一眼簡詹言,然后起身往陽臺走去。 這般避開的態度,直接讓簡總的危機雷達開啟,有問題! 沒走兩步,聽到腳步聲的蘇淺一轉身,簡詹言果然緊緊跟在自己后頭。 倆人四目相對后,簡詹言帶有幾分慪氣道:“我也要聽!” 這架勢,仿佛蘇淺要說不行,簡總絕對會傷心地奪門而出的樣子。 蘇淺眼底閃過趣味,然后淡淡道:“不行?!? 簡詹言呼吸一滯,錯愕地往后退了一步,面上滿是不可置信,淺淺居然會對自己如此無情! 下一秒,蘇淺被按回了沙發上,然后被腰便被緊緊摟住,簡詹言相當硬氣道:“我肯定不會松開?!? 末了,后面又加了句:“隨便打隨便罵。” 很好,氣勢一下又慫了。 簡總剛剛架勢做的足,但實際上他是絕對不會離家出走的!主要是怕出走了就回不來! 所以他在使性子和不要臉之間,選擇了后者。 看似很快做了選擇,實際上內心已經打了很多個彎兒,他想到了小包子。 尤記得兒子跟自己說的第一句話——你能幫我跟媽媽求情嘛,至于小包子挨收拾的原因,就是聲稱要離家出走,結果被甩到他跟前了。 第二次上門,行李箱都給丟出來了。 淺淺這個脾氣,小包子都能受到如此對待,他就不要挑戰這方面的權威了! 雖然當時的事情和現在沒有可比性,但還是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再說了,淺淺又沒兇自己,只是小小拒絕了一下,說不準是自己誤會了呢…… 簡總是懂得如何pua自己的,在和蘇淺相親相愛的道路上,他最擅長的就是只想自己喜歡聽的,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不管怎么樣,淺淺愛他! 看簡詹言這個樣子,蘇淺有些哭笑不得,她只是想逗逗他罷了,誰知道這家伙居然耍上無賴了。 “好,我知道了,嗯,你那邊不著急我這頭工作都能兼顧上……” 蘇淺沒有接簡詹言的話,反而繼續和話筒里的夏帆說話。 掛斷電話后,她低頭瞧著抱自己的簡詹言,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簡詹言被瞧得不好意思了,松開手坐直身子,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蘇淺不開口,他也不敢吱聲,過了好一會兒,簡詹言沒忍住他悶聲悶氣道:“安凜是誰?!? 這明顯是個男人的名字,是個陌生的男人名字! 在蘇淺和夏帆通話的時候,簡詹言能夠聽到話筒那邊夏帆的說話聲,自然也聽出了夏帆語氣的無奈,驚訝,嘆息…… 總之情緒很多!如果是平常的朋友,肯定不會是這番語氣! “安凜是我從小到大的筆友?!? 蘇淺干脆地說出對方的身份。 筆友?!聽到這個頗具年代感的用詞,簡詹言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蘇淺見他臉上掛著還未收起來的委屈,笑著搖了搖頭,開始詳細地說起了安凜的身份。 在蘇淺小時候,那陣子非常流行用寫信的方式交朋友,學校里就舉辦過這樣類似的活動。 安凜和蘇淺在八歲那年,參加少年宮聯合活動,好幾個城市的孩子通過紙箱互相抽地址,回去后當筆友寫信。 幾百個孩子根本分不清誰是誰,所以大家不知道互相的真實身份。 倆人信件來往最初非常頻繁,好奇心使然小蘇淺恨不得天天給筆友寫信,對方也是如此,今天出門走了幾步路,都要數出步數來寫到信里的程度。 到了后來就一個星期一封,一個月一封,三個月一封…… 在蘇淺帶著蘇楊獨自生活那些日子里,和這個筆友寫信也是她為數不多消化情緒壓力的事情之一。 至于這和夏帆有什么關系,一切還要從三個月前,也就是倆人寫的最后一封信講起。 倆人從小互相通信,蘇淺的筆名叫淺秋,對方的筆名則是叫安凜,她想著倆人寫信交流這么多年了,其實也可以見一面。 蘇淺想著自己過生日的時候,邀請對方過來玩,并且將自己的號碼聯系方式寫在了信里。 然后蘇淺收到了安凜的電話,對方說他很想來參加蘇淺的生日,但身體的原因,所以不能如約前來很抱歉,以后他養好了病再來看她。 蘇淺沒有當回事,就像對待老朋友那樣,說了聲好,然后囑咐他注意身體關心了幾句就掛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