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音音沒掙扎,目光垂落在桌上,“下周不就是婚宴了么?!?br> “是。” 霍蕓山握住她肩膀的手指緩緩下落,碰到了她別在胸前的胸針,另一只手抬起了她的臉,對上那熟悉的眉眼,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柔和,“所以現在我們已經是名正言順了?!?br> 其實顧音音的眼睛生的太冷,不夠像連玉顏,可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卻如出一轍。 不同的是,她被他握在手里。 顧音音迎著霍蕓山的視線,很知道他眼中跳動的火焰代表了什么。 她跟在紀藍身邊,從小就對這些耳濡目染。 一般有人對紀藍露出這樣的神情時,紀藍就會丟給她一塊錢,她就拿著錢買一根鹽水冰棒,坐在門口吃,如果她能在來人出來前把他的皮鞋擦干凈,笑一笑,說幾句好聽的話,那么她還會再得到幾塊錢,那她就可以用這個錢給紀藍買早餐。 直到有一天,她又一次幫人家擦完皮鞋,那個一邊提褲子一邊出來的男人拉住了她的手。 用那種,她熟悉又陌生的眼神。 后面具體他說什么她不記得了,只記得那天紀藍沖出來扇了她一耳光,她罵她小小年紀就跟人發騷,說她笑的惡心。 之后她只要跟什么人笑,跟誰說話,都會被紀藍抽耳光。 慢慢的,她像是退化了語言功能,只剩下了冷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