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姜懷月當然不希望趙辰溪輸。 但是現在,更重要的事情,卻是被楊之包圍起來的秋家。 姜懷月跟著趙辰溪急急忙忙趕回秋府的時候,季鶴軒正和楊之僵持著。 “縱然你是太守,也斷然沒有隨便抓人的道理!”季鶴軒冷眼看著面前的楊之,怒斥道,“范高分明是他自己上吊,掛在了房梁上,你現在來抓人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還是我們害死了他不成?” “季小大人,本官不過是慣例詢問,你何必這般抵觸?范公公作為舒王的貼身內侍,突然出現在了秋家,還死在了這里,舒王既然報了案,本官自然是要查問的。”楊之看著擋在大門口的季鶴軒,大聲說道。 “報案?你莫要在這里糊弄我,我做大理寺卿多年,從來沒見過什么證據都沒有,就直接上門抓人了,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找一個替罪羔羊,好像這件事情糊弄過去。”季鶴軒冷聲說道,“楊太守啊楊太守,你可還記得你與我父親同窗讀書時的理想抱負?” 楊之盯著季鶴軒看了很久,最后有些無力的嘆了一口氣:“季小大人,你也知道我與你父親曾是同窗,那你更不應該為難我,我只不過是想要讓她配合我去查問一番,又不是馬上就要把她抓走,你何必這般阻攔?” 其實若是之前,楊之要來把秋絕弦帶到衙門去問話,季鶴軒并不會阻攔,只是眼下,范高的死,秋天遠的失蹤,這一季的動作都在昭告著一個訊息,就是那躲在幕后的人已經開始清理自己露在外面的馬腳。 秋天遠先腳才剛剛失蹤,如今更是生死不明,現在就有人借著范高的死,借題發揮,這擺明的就是來找麻煩的! 就在季鶴軒與楊之據理力爭的時候,季鶴軒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有什么事情非要在這里鬧?不能到屋子里面去說。” 楊之瞧見季鶴軒走過來,猶豫了半晌,然后開口說道:“王爺,微臣收到了來自舒王的信箋,舒王的貼身內侍,死在了秋府,依照慣例,我是需要帶秋大小姐回去好好查問的,只是季小大人說什么都不肯讓我帶秋大小姐走。” 季鶴軒見趙辰溪和姜懷月紛紛從外頭回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猶豫半晌,他最終還是從懷里拿出自己的腰牌:“楊大人,你竟然一口一個季小大人的喊著,那想必楊大人應該早就知道,本官已經官復原職!” 楊之的確并沒有很大的驚訝,他只是細細的看了一眼腰牌,然后說道:“季小大人現在拿出腰牌,是什么意思?” 趙辰溪笑了一聲:“自然是讓你不要多管閑事的意思,范高是被我抓過來的,也是死在了我的院子里,你回去以后告訴舒王,他若是有什么不滿,讓他盡快來找我,在這里欺負人家一個普通商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