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鴿看著那兩個巾幗衛把卿竹拖出去,帶到后院,后院里,有幾個姜懷月今早讓她去街上撿的乞丐,小小的院子里,一共擠了二十一個乞丐,姜懷月讓她喂飽了這些乞丐,她原本還在奇怪,如今,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卿竹被拖到姜懷月身邊,姜懷月從懷里拿出一顆粉紅色的藥丸,在卿竹絕望的眼神下,塞進了她的嘴里。 姜懷月把剩下的藥丸給了白鴿:“去給他們吃,告訴他們,等事情了了,每個人得白銀一錠!” 白鴿接過藥丸,走到那些乞丐面前,把姜懷月的話重復了一遍,一錠白銀完全可以讓他們好好生活一段時間,他們當然愿意,當一個個爭搶著吃完那些藥以后,控制住卿竹的兩個人,將卿竹推到了那群乞丐面前。 卿竹身上的藥效已經發作,她躺在地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男人的調笑聲此起彼伏,姜懷月站在那里,看著那些乞丐,扯著卿竹身上的衣服,啃咬這卿竹白嫩的皮膚,卿竹早已不是處子,所以夢麟丸在他身上的效用遠遠高出了在橙蘭身上時的效用。 不多時,卿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扒光,她就那樣躺在地上,身上趴了一個又一個骯臟的男人。 姜懷月和白鴿看的有些惡心,姜懷月轉過身準備離開,對兩個護衛說道:“結束了就把她綁回去,還是原來的法子,不要讓她死了就是!” 姜懷月慢慢踱步離開,身后的喊聲越發的響,姜懷月看著身邊低著頭慢慢走著的白鴿:“會不會覺得我殘忍?” “小姐這么做,總是有緣故的。”白鴿低著頭,走在姜懷月的身邊,沒有一絲想要詢問一下的意思。 姜懷月漸漸放慢腳步,看著白鴿輕聲說道:“橙蘭,是巾幗衛安排在百花樓的暗衛,之前我讓她查一些事,如今她被發現了,今日晨起才被找到,她中了媚藥,被人推到一些變態的男人堆里,她一側大腿的肉都被咬掉了一塊,橙蘭,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不該如此。” 白鴿慢慢抬眼看向姜懷月:“小姐……” 姜懷月嗤笑一聲:“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我不覺得我殘忍。” “奴婢從未覺得小姐惡毒,奴婢只是覺得小姐太難了,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奴婢雖然沒有笙簫會打,但是奴婢不希望,小姐把什么事都放在心里,然后自己一個人扛,那樣太辛苦了。”白鴿看著姜懷月,輕聲說道,“奴婢希望自己可以為小姐分擔一些。” 姜懷月走到白鴿身邊,輕輕拍了拍白鴿的肩膀:“你在我身邊,就是對我最好的分擔,白鴿,你也好,笙簫,清秋,你們,都是我命里不可或缺的人,誰,都傷不得你們!” 白鴿總覺得姜懷月自從入京以后,變了許多,記得在漠北的時候,姜懷月除了上課練武,便總是在吃喝玩樂,整個漠北,就沒有姜懷月不敢玩的地方,可入京這么久,姜懷月安分守己到讓她奇怪。 或許是因為白鴿太過沉默,姜懷月沉默了一會兒,掀開馬車的簾子,對車夫輕聲說道:“去赫蘭別莊!” 姜懷月坐的是趙辰溪的馬車,車夫得過趙辰溪的命令,不論姜懷月去什么地方,都不要多問,只管帶著去便是了,所以車夫雖然對姜懷月她們兩個弱女子要去赫蘭別莊感到奇怪,但還是調轉了馬車方向。 之所以很多人對赫蘭別莊深感忌諱,是因為赫蘭別莊是一座蓋在亂葬崗后的別莊,要進入赫蘭別莊必然要經過那片沒有路的亂葬墳場,馬車沒有辦法進入,所以只能下車步行,不過赫蘭別莊讓人忌諱,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赫蘭別莊里從來都是有進無出的。 赫蘭別莊的門口有一片竹林,這片竹林不大,但是卻沒有人可以穿過那片竹林,有人曾經嘗試過走那片竹林,但是眼看著赫蘭別莊就在面前,卻沒有辦法走進,后來有高人說什么這片竹林就是個障眼法,除非是別莊里的人,不然都是沒有辦法進入那片別莊的,只會在竹林里繞來繞去。 而赫蘭別莊里的人,幾乎沒有出來過,然后便有傳言說赫蘭別莊根本就是個鬼莊,至此以后,再沒有人會來著赫蘭別莊。 姜懷月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車夫也跟著下車,拿起佩劍跟著姜懷月要一起去,卻被姜懷月攔住:“你在這里等我吧,我們一會兒就回來了!” 車夫愣了一下,看著姜懷月好半晌才應道:“權小姐,真的不用我陪你去嗎?” “不用了!”姜懷月搖了搖頭,然后轉身想著赫蘭別莊走去。 白鴿初回京,根本不知道赫蘭別莊,只覺得車夫有些奇怪,直到跟著姜懷月走進那處墳場,白鴿才覺得奇怪:“小姐,這里是什么地方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