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惠覺得這個主意好,于是笑著收起信封。 方桂香田翠也拿到了屬于自己的工資,一開始怕白棉多想她們還不好意思打開看,直到白棉催促了兩遍,她們才打開信封數(shù)起來。 這一數(shù),她們就發(fā)現(xiàn)多了十塊錢。 方桂香連忙抽出一張大團(tuán)結(jié):“小棉,包子店六號才開張,我的工資應(yīng)該是二十五塊,你給多了。” 田翠也沒有猶豫,一邊遞錢一邊吐槽:“你這孩子,發(fā)工資也能發(fā)錯,幸好都是自己人,要是多給了外人,那就虧大了。” 白棉沒有收:“多出來的十塊錢是這個月的獎金。” 白惠不用多說,方桂香和田翠也都是勤快人,干起活兒來不喊苦不叫累,是十分省心的員工,她自然不會虧待。 兩人覺得三十五塊錢太多了,下個月滿勤的話,那工資就是四十塊,豈不是趕上了紡織廠的工人? 包子店包吃包住,活兒比下地輕松多了,她們的勞動不值這么多錢! 白棉好說歹說,她們才收起來,對白棉更加感激。 明天是周日,來買包子的人沒有工作日多,店里留兩個人就夠了。 上次是白棉田翠留店,這次就輪到白惠方桂香。 白棉交代了兩句,就騎上自行車載著田翠摸黑往村里趕。 誰知騎到一個偏僻路段,旁邊樹林子里突然躥出三個人,沖著白棉流里流氣的吹流氓哨:“妞兒,你這輛自行車不錯,給哥哥們騎騎唄。” 喊話的人特意加重了“騎騎”兩個字,他身邊的兩個同伴笑得更猥瑣了。 白棉:“……” 天黑了,得讓這仨貨瞪大狗眼看看她是誰了。 田翠怕的不行,緊緊抓住白棉的衣裳:“小棉,咋辦吶!” 白棉示意她下車:“揍一頓的事。” 不慌不忙地架好自行車,白棉扭了扭手腕,照著吹流氓哨的家伙的門面就是一拳:“狗眼瞎了是不是,連你姑奶奶也調(diào)戲!” 這一拳正中鼻管,流氓哨慘叫一聲,痛苦地捂住鮮血直流的脖子:“白、白姐,咋是你啊……” 白棉沒有理他,追上企圖逃跑的兩個人,一人一腳直接踹翻在地,冷眼看著他們哭爹喊娘。 這三個家伙,吹流氓哨的叫張剛,個頭最矮的叫余明,身材微胖的叫周吉,都是這一片有名的小混混,也是原身收服的小弟。 在那個噩夢里,這仨和原身一起吃了“花生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