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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沉淵挑眉，剛看了三頁書，考了她兩個問題，還答錯了一道，這就要偷懶？

    “你不是說，想用實力說話，不讓別人覺得你是被我包養了么？”

    程小羽看著他：“我還說過這種話？”

    “你說過。”時沉淵微微一笑。

    程小羽覺得臉好疼，但還是訕訕道：“其實別人怎么說，也不重要的......”

    “這就想放棄了？”時沉淵在激她，“我以為小羽是個很不服輸，很有毅力的姑娘。”

    程小羽被時總捧得有點高，也激起了一些斗志。

    但看了一眼手里的書，還是不想看，眼珠子一轉，說道：“行，那就繼續吧。”

    話音剛落，她嘶嘶地倒吸著冷氣，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時沉淵趕緊扶住她肩膀，想看看她傷口：“又疼了？要不要我去叫醫生。”

    “不用不用，我休息會兒就好。”

    程小羽軟綿綿地抓著他的胳膊，做痛苦狀。

    然后半睜開一只眼睛，悄悄瞄了眼時沉淵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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