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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轉過身，把小女人在床上擺成仰臥的睡姿，低聲命令道：“乖乖睡覺，不許亂摸了，聽見沒有。”

    這一嗓子好使，雖然小女人一直沒醒，但好像聽到了他的話，真的就不再亂動了。

    然而過了一會兒，原本均勻的呼吸卻變成了小聲的抽泣。

    顧寒夜不知道怎么回事，趕緊看過去。

    月光明亮，屋里不用亮燈，也能看清她的表情。

    他發現玖瑤一直皺著眉頭，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倒是沒哭，只是發出了抽泣的聲音。

    這是做了什么不好的夢，在夢里哭嗎？

    “寶貝？”顧寒夜輕輕喚她，想把她從噩夢里拽出來。

    蘇玖瑤醒了，睜開眼睛，含在眼眶里的眼淚就滾落下來。

    顧寒夜趕緊幫她擦眼淚，手剛摸到她的臉，結果小女人突然攥起拳頭，給了他肩膀一拳。

    他趕緊抓住了她那只沒什么力氣的拳頭，苦笑道：“我好心幫你擦眼淚，你這小沒良心的，怎么睜眼就打人！”

    蘇玖瑤嘴巴一癟，眉頭緊皺，那眼神好像隨時要把顧寒夜給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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