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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氣息，讓程小羽臉發燙，她也想起來了。

    那是她和時沉淵第一次那個，完事后，他是說過這么一句。

    而她也確實說過，她不要獎金，且當時非常有志氣的樣子。

    “我哪知道你說的獎金，是這個意思啊，我以為你是......”

    程小羽咬了下舌頭。

    “是什么？”時沉淵笑看著她。

    程小羽郁悶道：“那種情況下，你突然說要給我額外獎金，我以為是因為我答應和你......那個，你就要給我獎金，搞得我好像要跟你錢色交易似的，所以我才堅決不要的。”

    時沉淵彈了下她腦門。

    “要是錢色交易，我至于等那么久才跟你提？程小羽你這個腦回路是不太正常。”

    程小羽揉了揉腦門，“那既然是誤會，時總，總可以正常發我的獎金了吧？”

    時沉淵看了她幾秒，淡淡道：“不可以。”

    “......”

    “除非......”

    程小羽暗了的眸子又亮起來：“除非什么？”

    時沉淵把手收得更緊，程小羽感覺到了什么，也明白了他想要做的事情。

    “在......在這？”

    程小羽嗓子發干，這兩個字說得相當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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