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多虧于阮從謙先生從小就誘哄她記厚厚的醫書,一開始是在安靜的地方讓她記背,后來就帶她去菜市場去學校,哪兒吵,就帶她去哪兒。 不知不覺中,她就養成了對聲音特別敏感。 因為阮從謙先生說,作為一個優秀的醫生,要會聽聲音。手術刀落在人的身上,每一刀的聲音都是不同的。 “季南烽,你說我要是拜老鼻為師,他會不會教我?” 季南烽搖頭,“不可能的,老鼻性格孤僻,不喜跟人接觸,組織上曾給他介紹徒弟,都被他給拒絕了?!? “嘖,你當然不可能!你拿著紙筆記都能記錯,收你做徒弟,那豈不是砸自己的招牌?!? 阮棠傲嬌的抬頭挺胸,“我就不一樣了,我對聲音敏感,是個好苗子?!? 季南烽捏著一把阮棠傲嬌的小臉,“別想了,就算你是天漏好苗子,老鼻也不可能收你為徒?!? “我不信!我……” 老鼻開門出來,就看到兩人膩歪在一起,默默地挪開眼,當作沒看到。 阮棠拍開季南烽的手,“在我師父跟前,對我放尊重一點!” 老鼻噎了好大一口,他什么時候收徒弟了,他咋不知道? 阮棠半點不介意老鼻的冷臉,一口一個師父,吵得老鼻腦殼疼。 “師父,你破譯出來了嗎?” “我師父這么厲害,一定破譯出來了。他們說什么了?” 老鼻將紙往阮棠懷里一塞,趕著拿上東西快走吧。 誰想,阮棠一屁股在老鼻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他家就這么一條沒瘸腿的凳子! 徒弟坐著,師父站著?這徒弟是要上天吧? 呸呸呸,他想什么呢,他都氣暈了,他壓根就沒徒弟。 老鼻給季南烽使眼色,讓他快點將人帶走。 季南烽摸摸鼻子,挪開了眼。 他祖宗,他管得了嗎? 阮棠可沒看到季南烽兩人之間的眉眼官司,看著紙上的字。 獨坐床前手作妻,子孫落地化花泥。 小徑深深草凄凄,花在深處邀君采。 老地方,約否? 今夜靜待君來。 “上面寫了什么?” “噢,沒什么,也就是文化人磕炮到約葷/炮的一個漸進的過程。” “約個葷/炮?” 季南烽皺眉,約是約會的意思!葷應該是肉的意思吧?炮,是指大炮這種的武器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