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季南烽的手好像沾了魔法,在她的身上四處施法,讓她避無可避。 “這樣,還不想?” “唔~” “渾身上下,就屬嘴最硬。” 季南烽將阮棠放在床上,撐在阮棠的頭邊,啄住了最硬的嘴咬了一口,一路向下。 在他的連番進攻下,阮棠的腦袋成了一團漿糊,模糊中一簇煙花乍現…… 幾月未開葷的季南烽,克制又熱烈,裹著阮棠沉淪。 夜,好不容易趨于平靜。 季南烽打了水伺候著阮棠洗凈,阮棠累得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任由季南烽將她擁在懷里。 在阮棠昏昏欲睡之際,季南烽開口說起了跑車的事。 季南烽擁著阮棠,將手擱在了阮棠的肚子上,“嗯,趁著你現在月份還小就跑幾趟。我也看出來了,苗建業接了那么多的大單子,估計人手不足。畢竟現在會開大車的少。” “我有幾個戰友,因為傷病退役,如今過得并不好。我想幫一把他們。” 從部隊里轉業到地方上,都要等工作安排。要是沒空缺,就只能等下去。還沒安排工作的五六人,都是老實人,跑了幾次都被告知回家等信,一等就是一年兩年,不愿意鬧大了給組織添麻煩,只能自己干熬著。 這兩天,他一直在郵局打電話,從其他部下的口中得知了一直沒被安排工作的五六人過得并不好。 有的因為孩子病了欠了不少錢,有的因為沒津貼收入媳婦跟人跑了,有的因為老娘生病沒錢治病…… 若是單單為了賺錢,阮棠并不贊成季南烽跑這一趟,但是為了他原來的部下,她也反對不出口。 阮棠嗷嗚一口咬住了季南烽胸口,“你今晚就是故意的吧?” 特意伺候地她迷迷糊糊的,然后趁她之危,才提正事。 季南烽摸順阮棠的炸毛,“我以為今晚是水——到渠成。” 阮棠松了口,瞪了一眼季南烽,嘟囔著:“一定是跟苗建業學壞了。” 季南烽聽著阮棠護犢子的小懊惱,寵溺地親了親阮棠的嘴角。 阮棠驚得后仰,以為季南烽為了脅迫她答應此事,還要來?! 連忙表態道:“你要是能答應我量力而行,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你去了。” 季南烽戳了戳阮棠的額頭,沒好氣地道:“躲什么?我是那種不知節制的男人?” 不好意思,你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