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阮棠是黑紅著臉到家的。 一進家門,季南烽抱著小崽子朝他投來了風(fēng)情一眼。 深呼吸!戳瞎了還得自己倒霉。 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她忍不了啊!一想到明天上班時,省一的醫(yī)護們用那種“大戰(zhàn)以后果然春風(fēng)滿面”的眼神看她,她就慌了。 可偏偏季南烽還賤兮兮湊過來,邀請她上樓喂奶。 小崽子已經(jīng)哼哼唧唧,阮棠只得被牽著鼻子蹬蹬蹬地上樓。 謝伯母聽著阮棠上樓的聲音,笑著與季奶奶耳語:“小倆口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黏黏糊糊的。” 季奶奶附和地點頭,“聽說一口氣買了十個避子套,估計都快悶壞了。一會兒吃了晚飯,咱們早點睡……” 阮棠如果知道,避子套的事已經(jīng)傳遍了家屬院,甚至還有熱心的家屬把這事兒人告訴了家里人,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暴走。 樓上,阮棠已經(jīng)喂完了奶。 鑒于有小崽子在,阮棠只能壓低聲音批評季南烽的莽撞。 季南烽也沒想到買個避子套,還能傳遍省一上下。 “你們醫(yī)院的八卦傳得那么快的?” “你們醫(yī)護不用避子套的?” 阮棠被季南烽的反向質(zhì)問給弄得弱了聲,“要不就是事關(guān)院長無小事?” 季南烽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 阮棠惱了,“就沖你這態(tài)度,你這臨時助理別想轉(zhuǎn)正了!” 季南烽識趣地閉了嘴。他沒說,你都生了,他這臨時助理也沒用了。 “那——晚上還來嗎?” 阮棠一咬牙,“來!反正都被坐實了,不來可太虧了。” 省一的醫(yī)護還要以為她這個院長是個怕事的。 再說,陰陽調(diào)和,人之常情。 約定好后,兩人下樓吃飯。 才吃完,一大家子都打著哈欠說困了,齊刷刷地回屋了。 阮棠疑惑:“今天大家怎么睡得那么早?” 季南烽不動聲色:“可能最近大家都累了?” 阮棠想到哼哼唧唧磨人的小崽子,深表示理解。 隔三四個小時就要起夜喂奶,她也挺累。 樓下的燈都關(guān)了,阮棠自然也跟著回屋了。 一回屋,季南烽就從箱底翻出了一個信封,倒出十個避子套。 “來,干活了。” 阮棠緊張地咽了咽口水,“這玩意兒挺貴,咱就算是有錢也不能一晚上就敗那么多個。” 說著話時,默默地將九個避子套放回了信封。 她明天還想腿腳靈活地去上班的。 季南烽繞到阮棠的身后,環(huán)腰抱著阮棠,溫?zé)岬暮粑鼑娫谒牟鳖i間,誘哄道:“這么久了,你就不想嗎?” 阮棠渾身崩得筆直,被季南烽撩得差點兒一頭墜入云端里。 拿著信封的手都微微顫抖,最后勉為其難地從信封里再掏出一個避子套。 這行為大大地取悅了季南烽,將阮棠抱在了腿上就親了上去…… 一戰(zhàn)酣暢。 罷了,玻璃窗就被一顆石子砸中。 季南烽一骨碌爬起來,披了一件衣服,走到窗邊就看到下面人影綽綽。 定睛一看,好家伙,都來齊了。 就差鉆到他們床底了。 阮棠見季南烽一直站在窗邊,啞聲問道:“誰呀?” 季南烽扶額,“賀昆他們。” 果然,阮棠驚愕得回了神,逍遙過后的饜足神色被緊張取代。“他們來聽墻腳?” 季南烽搖頭,他也不知。 “他們要是來聽墻腳的,改日我?guī)闳ニ麄兇驳茁牎!? 阮棠呼氣,她有被安慰到。 就是,怕什么,大不了就冤冤相報,誰也別想好。 季南烽冷著臉打開窗,就聽到賀昆欠揍的聲音傳來。 “辦完事了?” “挺行啊,挺久啊。” 季南烽果斷要關(guān)窗,他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謀劃怎么鉆孟家的床底了。 苗建業(yè)見了忙道:“江家。” “等著。”季南烽丟下兩個字,就關(guān)上了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