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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四個孩子，分身乏術！云惜孩子還小，也要照顧！蔓可還沒結婚，沒有照顧孕婦的經驗！總不能讓蔣菲一個外人去吧？若妍現在工作忙，和顧焱要孩子遲早的事，瑞兒當初懷孕時，你沒少照顧她，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了。”

    恩寧拉著楚月的手，“小姑姑，你覺得自己無用是累贅，現在能用到你幫忙的時候，你卻不肯施以援手！這是什么道理呢？”

    楚月深深低著頭，十分自責又慚愧，“我怕......我怕我照顧不好！我怕......”

    “你還沒去，就先怕上了！你還是我那個敢作敢為，敢愛敢恨的小姑姑嗎？”

    飛機已經起飛。

    楚月一路上都顯得很不安。

    她不知道如何面對艾瑞兒，也不知道如何和艾瑞兒一起生活。

    一路上吵了好幾次要下飛機。

    “你連死都不怕，卻怕見艾瑞兒，難道艾瑞兒比死亡還讓你覺得可怕嗎？你怎么變得這么懦弱！”恩寧故意刺激著楚月。

    楚月不說話了，深深埋著頭，兩只手緊緊抓在一起。

    恩寧又道，“欠了就要還！不然你死了，確實簽了遺體捐獻，那你奉獻的都是別人，你欠瑞兒的怎么算呢？”

    楚月卸下一口氣，無力癱在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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