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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別生氣！你之前騙我癱瘓，我帶走欣欣，我們扯平！”

    “何況欣欣也是我女兒，我想見她一面，我沒錯吧！”

    恩寧想要推開顧焱，但顧焱力氣太大，她實在掙脫不開，目光猩紅地瞪著沈一鳴。

    “要我說多少次，她不是你女兒！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好好好，不是，不是！”沈一鳴此刻不敢再刺激恩寧，小心從沙發上跳下來，看了一眼臉色可怖的楚黎川。

    小心問，“楚總，那個我......我能走了嗎？”

    沈一鳴一直都知道，恩寧發飆惹不起，只有趕緊逃。

    上學時，他差點被恩寧一棒子斷子絕孫。

    每次等恩寧氣消了，他才敢露頭，惹急了之后再消失。

    楚黎川沒說話，踱步走到沙發，緩緩坐下，雙腿交疊，點燃一根煙，夾在指間。

    楚黎川不發話，沈一鳴不敢走，像個小弟一樣，規矩候在那里。

    楚黎川慢條斯理吸著煙，眉目疏淡，毫無情緒，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讓人胸口窒悶，呼吸困難。

    等一根煙吸完，丟了煙蒂，楚黎川終于開口了。

    “看明白了嗎？”

    沈一鳴一懵。

    他不太懂楚黎川的意思。

    楚黎川挑眸看他，語氣冰寒，“還沒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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