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也沒救過兔子,宰過兔子倒是不少。 按理說也不會有什么兔子精來報恩,救他于下放的茅屋牛棚之中,還跟他領證。 按照他執行任務時吃了不少兔子的程度,真有兔子精,弄死他差不多。 半夜,趁著她睡死了,他還摸過她鼻尖和胸口,看看她有沒有人的呼吸。 奇奇怪怪的念頭,讓他越來越對她上心,這上著上著,就下不來了。 具體怎么回事,他也沒明白,就是動了把她私有化的念頭—— 查不明白的不明生物,那就圈禁歸自己看著,當真媳婦兒就行。 按著那些封建迷信的雜書里,不明生物一般就是套了個人類皮囊,留得男子真陽,揣上崽子了,就會真的成為女人留下來,不會消失。 他不愿意直面自己古怪封建的‘邪惡念頭’,只告訴自己就是要負責。 管她是什么東西,反正是個雌的,又親了自己! 這年頭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里的正經男人就是得對女人負責! 可是這只卷毛兔子精,思想卻和時代格格不入,涼薄得讓人生氣。 也因為這樣,才會和這只卷毛兔鬧得了半年各種不開心。 后來才知道,哦,那種把卷毛兔私有化的念頭,是喜歡…… 最后,先不甘心放手和低頭的還是自己,反手還是想要把她抓回來。 既然卷毛兔子對社會沒危害性,再冒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說法和念頭,他都只一聽,記下來,但不會再追問—— 反正追問和追查也都沒結果,在一起久了,她總會有說實話的一天。 好在是,她到底對他不是真那么涼薄,到底也是沉迷在他的美色里,動了心——這是第一次他覺得自己這副精致臉孔,原來也不錯。 特別不好的是,跟了他的女人,會遇到很多危險。 他也趁著和她親熱,摸索了個遍,稍微用力一點就哭得要死的奇怪兔子精到底只是思想精怪! 卻一副肉體凡胎,會死會傷! 大概是因為紅旗鎮壓下——建國后不許成精! 榮大佬這游離于理智之外的非常離譜又極端的“封建迷信”陰暗心思,當然是不能講給寧媛聽的。 他只抓住寧媛戳自己的手指,一臉高冷地低聲道:“我說了很多次,別沒事戳男人的腰,不像話。” 寧媛被他那副別扭的樣子搞得心里癢癢的,踮著腳尖,仰頭貼著他下巴,笑問:“哦,我只聽過不摸男人頭,女人腰,那我可以戳哪里?” 他們兩個鉆在復大的操場后的樹林里,其實周圍每隔一段距離,就有小情侶在竊竊私語—— 雖然這里也常有保衛科的紅袖章巡邏,但是總好過沒有樹林遮蔽的街道上,讓人一眼被看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