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反觀夏昌,不但腳下地面裂痕遍布,而且雙手雙臂之上傷可見骨,鮮血橫流。 張月鹿飄搖落地,手中紙劍指指點(diǎn)點(diǎn),劍氣激射如弓弩齊發(fā)。 夏昌心生懼意與退意,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yīng)該暫避鋒芒,等待注澄到來之后,再作打算,最起碼不能把自己的性命搭上,只是他想要向后退去的時候,張月鹿竟是轉(zhuǎn)瞬之間就來到他的面前,一劍點(diǎn)在他的心口上,力道不大,卻剛好讓他難以避免地身形一頓。 就在這一瞬之間,張月鹿手中紙劍變?yōu)榇蟮丁? 張月鹿雙手握刀,順勢橫掃。 剎那芳華,好似一抹斜月。 夏昌的臉色驀然變得慘白一片,昌緩緩低頭望去,只見他的腰部位置出現(xiàn)了一條紅線,刺目無比。 張月鹿身形向后退去,面無表情。 無論天罡堂,還是北辰堂,都不是什么善地,邪教妖人多是畏威而不懷德,唯有懷菩薩心腸行霹靂手段,方能震懾人心,繼而以殺止殺。 片刻之后,夏昌的上半身撲倒在地,艱難爬行,而他的下半身卻仍舊保持著站立姿勢,一動不動。 他整個人竟是被從中一分為二。 不過這一刀也讓張月鹿大損真氣,臉色越發(fā)蒼白。 張月鹿不顧疲敝虛弱,徑自朝著另一處掠去。 王子成對上了注澄,因為王子成有傷在身的緣故,已經(jīng)落入下風(fēng)之中,甚至岌岌可危。再有一時半刻,就要被注澄生生打死。 注澄一記佛門“大手印”當(dāng)頭壓下,王子成單膝跪地,七竅流血。 便在這時,張月鹿趕到,替下了王子成。 注澄悍然出拳,拳走直線,直直砸向張月鹿。 張月鹿避其鋒芒,向旁邊躲閃。 先前與夏昌交手,素來以蠻力見長的夏昌愣是摸不到張月鹿的衣角,可見張月鹿速度之快,只是現(xiàn)在面對注澄的一拳,卻是沒能完全閃過,被這一拳擊中左肩,整個人向旁邊摔去。張月鹿在半空中扭動身形,如一片風(fēng)中落葉悠悠蕩蕩,落地之后,沒有半分聲響。 歸根究底,張月鹿畢竟不是天人的無量階段,連番激戰(zhàn)之后,體內(nèi)真氣損耗嚴(yán)重,已經(jīng)不復(fù)巔峰狀態(tài)。 不過張月鹿落地之后,不退反進(jìn),手中紙刀的刀鋒上不斷有絲絲縷縷的氣息流溢縈繞,刀芒凜冽。 張月鹿的刀法樸實(shí)無華,可謂是大繁至簡,出刀之間直來直往,皆是為了取人性命的殺人術(shù),少有華而不實(shí)的花架子,這是一門脫胎于沙場之上的刀法,與人爭勝負(fù)時,未必如何,可是與人分生死時,卻是格外立竿見影。 注澄也是一名武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