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人總會有依賴,而這么多年她唯一的依賴也只有關珩。 女人側著臉,唇角勾著淺淺的弧度,唯有那雙眸底不易察覺的情緒還是輕易落在了聶南深眼里,一陣微軟的心疼,“你當然不是一個人,”手指撫上她的臉頰,那溫柔到極致的目光愛惜又疼惜,“言晏,你還有我。” 就算沒有你姑姑,你還有我。 ……………… 回到銀南別墅,言晏還沒下車,就被男人從位置上抱了起來,徑直往別墅內去。 雖然已經是晚上,這個時候余媽估計也睡下了別墅內沒有別人,但言晏還是說要下來自己走,男人只淡淡看了她一眼,并沒有要放她下來的意思,唇畔噙著點點的笑意,“抱會兒。” 言晏雙手搭在他脖子上,抬頭看著在夜色下男人英俊的下巴,淡淡的想,有力氣沒地方使……現在讓他多使使力氣也不錯。 省得整天只知道在床上折騰她。 雖然她不知道她這點體重對聶南深來說并算不上什么。 聶南深一低頭就看到女人微紅的臉蛋,低低的笑出聲,“想什么呢?” “啊……啊?” 他下巴指了指,“開門。” 言晏這才發現他們已經到門口了,他抱著她自然沒手去開門,微紅的臉蛋有瞬間的窘迫,“哦。” 然后伸手摁下房門的密碼。 門打開玄關的燈自然亮了起來,女人臉上還未完全褪去的紅色在那燈光下更加明顯,“聶太太的臉紅成這個樣子,”聶南深似笑非笑的睨著她,“我很懷疑你在想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 言晏臉上剛要消散的紅色立馬又升了起來,有種被窺探的窘迫,但她還是故作鎮定的道,“聶公子,人家還是單純的女大學生,別用你那骯臟的思想來揣測我。” “骯臟?”聶南深抱著她往二樓臥室去,越看她紅著的臉就越是生起了挑逗的意味,低啞的笑聲下流又性感,“也不知道昨晚是誰享受得不要不要的。” “聶南深!” 言晏一張臉已經漲紅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惱羞成怒的看著他,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這男人正經的時候斯文矜貴得一副禁欲像,無恥下流起來偏生更讓人面紅心跳,言晏雖然確實也不像她說的那樣有多單純,但從小的家教在那里到底也開放不到哪里去。 偶爾在床事的時候他一說那些話她要么是將腦袋埋到枕頭里捂著耳朵,要么就是半夢半醒意識模糊,現在這么一聽,她除了叫他的名字竟不會說一句罵人的話。 但她當然不會這么輕易就被這個狡詐的男人牽著鼻子走,立即轉移了話題,“對不起啊。” 來到臥室,聶南深將她放到床上。 雖然聶南深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目的,但還是被這沒頭沒腦的道歉攪懵了一下,“對不起什么?”蹲下身去脫她腳上的高跟鞋,低低的笑,“對不起你臆想我?” 言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誰臆想你了?”她一只手挽著自己的長發,小聲的道,“之前姑姑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孟姨估計有些誤會。” 關珩今天的目的很明顯,一是讓聶南深親口說出他們已經結婚的事實,二是領著她看清楚聶家對兒媳婦的心之所屬。 她也確實都做到了。 男人蹲著她坐著,于是看不到他的神情,“這件事不怪你,”他淡淡的道,“是我沒有處理好。” 如果不是一直拖著沒有告訴家里,關珩雖然會生氣但也不至于這么生氣。 將鞋脫下放到一邊,又從一旁取了冬天穿的毛絨拖鞋,等做完這一切聶南深才抬起頭來,“還有,”兩條有力的手臂支撐在她身體兩側,眸底盡是徐徐的笑意,“你剛才叫我媽什么?” 那氣息覆了下來她便下意識的往后退,“孟……孟姨啊。” 她一直這么叫的啊。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聲,“既然婚禮的事已經商量下來,兩家也沒有什么反對的意見,”手掌捏上她的臉蛋,柔軟極了,“聶太太,你需要改改口了。” 言晏眨著眼睛望他,他這是將兩家那顯而易見的反對意見都自動忽略了嗎? “可是聶公子,你要違背你媽媽的話嗎?”她睜著清澈的杏眸一邊順著長發,一邊笑瞇瞇的樣子無辜又乖巧,“聽她的意思,好像很希望秦小姐成為她的兒媳婦哦?” 聶南深手指捏上她小巧的下巴,湊近了些,瞇著眸輕笑得意的模樣像是要將她看穿,“不是說不在意我媽說的那些?” “我沒在意啊,”她輕描淡寫,笑意愈發誠懇,“畢竟孟姨說的是實話。” 瞧著她這言笑晏晏的模樣,是半點生氣的意思沒有,就是那醋壇估計已經灑了一地了。 “那只是我媽的想法,”聶南深愉悅的笑了一聲,低頭在女人笑意盎然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起身替她去拿洗澡要換洗的衣服,“婚姻雖然是兩個家庭的事,但日子終歸還是兩個人在過,家庭因素雖然重要,但對于我來說自己的喜歡才是更重要的。” 柔軟的床上有熟悉的味道,言晏雙腿在身前屈起,兩只手便自然的抱住,說完最后一句話的時候男人正背對著她站在衣柜前。 她撇了撇嘴,“說得好像你不喜歡秦思硯一樣。” 聶南深已經拿好衣服往床邊走來,視線跟著男人的身影回到面前,剛才將她放到床上的時候聶南深已經順手脫去了外套和西裝,此時里面只穿了一件干凈的白色襯衫,下擺一絲不茍的放進筆直的西裝褲內,少了一分嚴肅多了一分清雋斯文。 光是看起來就有種屬于成功性男人的成熟魅力。 那張燈光下的俊臉此時除了看向她的神情明顯有些愉悅的笑意,她甚至看不出其他。 “算了算了,反正秦思硯也不喜歡你,”她伸手拿過他手中的浴袍,一副我大度我不計較的模樣,歪著腦袋揚起笑臉,“你確實娶了我這樣的才比較劃算哦?” “所以關小姐,”聶南深沒有回答是與不是,俯下身來,一只手支在她身側,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低低的笑,“陳年往事談夠了,你要不要去洗澡?” 本來她是想自己去的,但此時聽出男人明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談的意思,又覺得好像渾身都沒了力氣。 于是順手將浴袍放到了一旁,直接倒在了床上,“不想動。”她靜靜的望著天花板,“待會兒再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