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池騫沒的地盤,誰敢那么大膽子來偷聽? 坐在中間的男人滅掉手中的煙,下巴朝房門的方向抬了抬示意,梁元才從位置上站起來,放輕了步子朝房門的方向走去。 然而手還沒碰上把手,一直緊閉著毫無動靜的門把突然扭動,他一駭,還未有動作門一下就從外面被推開。 如果不是他閃得及時,他絲毫不懷疑那門會撞他腦門上。 剛要破口大罵,梁元抬起頭來的四目相對,門口的兩人同時愣住。 比起梁元的詫異,顯然剛打開門就撞見一張臉的女人被嚇的不輕,白著一張臉驚魂未定的看著他,“跟個門神似的站在這里你要嚇死人啊?” 梁元左顧右盼了一下確定四周沒有別人,才看著面前不知這個時候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的女人,狐疑的問,“你在這里做什么?” 路潞顯然是被剛才那一下嚇得不輕,拍了拍胸脯白了他一眼,“當然是找我男朋友啊。” 說完推開梁元就往里面走。 顯然聶南深和池騫沒都沒想到剛才在門口的人是路潞,見她若無其事的走進來同時擰了下眉。 女人像是沒察覺到房間內不尋常的氣氛,人剛走進去,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坐在正中間的男人,而是一眼就掃到了坐在男人左手邊的聶南深。 并不明亮的燈光下,比起正位上從骨子里透著一股陰暗氣息的男人,聶南深整個人優雅冷貴的氣質明顯要讓人舒服很多,指尖的煙已經燃了一半。 梁元剛坐回原來的位置,就見路潞像是壓根就沒察覺到池騫沒的存在,一改進來時的嗔怒,抬腳走過去,徑直就坐到了聶南深身旁,“原來聶公子也在這兒,好巧啊。” 明艷的五官立即揚起嬌俏的笑,諂媚得妖嬈。 聶南深一只手原本正好搭在沙發的靠背上,此時女人一坐過來,就這么看上去有意無意的半個身子都像是被男人摟在懷里。 梁元眼皮不自覺的跳了跳,不知為何感到自右邊傳來的氣壓明顯低沉了不止一度。 路潞不知是不在意還是根本沒察覺到,有錢人來名爵找樂子的多了去了,聶南深會在這里說奇怪也不奇怪,拋去某道落到她身上的目光不說,當聶南深那冷厲的視線掃到她臉上時,路潞還是有瞬間的僵硬。 但也不過一瞬,那臉上的笑容更明艷了,“聶公子還在這里不回家,就不怕關小姐會生氣?” 梁元看著她那語氣那眼神,就像是在赤裸裸的明說你要是不怕關小姐生氣,我就勾引了你了。 “咳,路小姐,”梁元干咳了一聲,看著女人那就差沒對聶南深拋個電力十足的媚眼的眼神,又尷尬的看了一眼右手邊的男人,語氣溫柔的提醒,“南深現在是有老婆的人了。” 他在提醒她注意一下言行,下一秒女人就掃了他一眼,“有老婆我可以等他離婚啊。” 雖然路潞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又像是沒看到男人眼底的冷漠和警告,但她下意識還是將原本曖昧的距離拉開了一些,滿不在乎的笑,“這年頭離個婚能是多難的事兒?” 說完這句話,路潞沒看到聶南深驀然沉下來的臉色,但梁元清楚的看到了,嘴角跟著抽了抽,等他離婚……您的正主還在這兒坐著呢,您是瞎的嗎? 她當然不是瞎的,只不過從進來開始那視線一刻也沒落到池騫沒身上。 周遭溫度一降再降,梁大律師只覺得自己如坐針氈,他以為一個關言晏難搞定就算了,沒想到這女人膽子也不是一般大的,池騫沒的女人,當著他的面明目張膽的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哦,聶南深當然沒有和她卿卿我我,只是一張英俊的臉難看得快要滲出墨來,冷冷的看了從頭到尾沒吭聲的男人一眼,“池騫沒,管好自己的女人。” 池騫沒視線從始至終都落在嬌媚又肆意的女人身上,沉著嗓音叫她的名字,“路潞,過來。” 路潞像是這才察覺到池騫沒在這里,撇了撇嘴也沒再說什么,無奈的起身朝男人的方向走去。 臉色淡然仿佛剛才那些調侃的話不過說說而已。 然而人剛走到男人身邊不到一步的距離,手腕就被扣住,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猝不及防的被那股力道帶進男人懷里。 那扣在她腰間的力道掐得她生疼,路潞剛想開口抱怨,抬眸就撞上了男人陰沉的視線,低沉的嗓音跟著壓到耳邊,“故意惹我生氣?” 這句話池騫沒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說的,微熱的氣息撒落下來,距離曖昧唯有那冷厲的目光像是要將她看穿。 她眉眼不動,卻又似染了一層委屈的嬌軟,“我哪兒敢惹您生氣,哄你還來不及呢。” 說是這么說,那眼里還真沒什么抱歉的意思。 池騫沒冷著臉勾起唇,下一秒路潞就被疼得叫出了聲來,“池騫沒,你弄疼我了!”她睜眼瞪著他,“你就不能學人家聶公子溫柔一點兒?” 原本池騫沒剛好點的臉色又難看下來,左一句聶南深右一句聶公子的,還說不是存心惹他生氣? 但低頭看她時又明顯看到女人臉上真是被弄疼的怒意,手上的力道還是松了松,不咸不淡的睨著她,“你來這里做什么?” 池騫沒的手沒有放開,依舊保持摟著她的姿勢,路潞也懶得矯情,索性就倒在他懷里,漫不經心的道,“沒什么啊,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 她因為被男人困在懷中稍微動一下就掐她一下,想拿杯酒也拿不到,于是便朝池騫沒伸出手,池騫沒看了她一眼,抿唇沒說話,順手將自己手邊的酒杯遞到她手中。 梁元在一旁默默看著,抿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 難怪他總覺得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對。 他就算了,南深是一向不喜歡這些女人,可是以往的這種場合他們的池大當家的不都是左擁右抱的嗎? 房間內隔音本就好,一旦沒人說話就更顯得安靜,路潞像是這才察覺因為她的出現在場的幾個男人都閉著嘴沒說話,于是一邊喝著酒一邊視線淡淡掃過,“你們要談什么繼續談啊,當我不存在就好。” 說完便一聲不吭的捧著杯子依偎在男人懷里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