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宮遠弘大喊:“晚音!” 薄瑾御都準備抬手護住沈寧苒,宮晚音卻直接忽略了他們兩個,直接沖向了他們身后的宮硯書。 宮晚音眼神發(fā)狠,一把拽住了宮硯書的衣領,“把我當傻子耍,你很得意吧,你很得意吧。” 宮晚音徹底想明白了,這件事她就是被宮硯書利用了。 事出的那天宮硯書出差回來就找了她,他當時話里話外像是在安慰她,可實際上句句在挑唆她對沈寧苒動手,最后更是像是不經意一樣將那些殺手的聯(lián)系渠道推薦給她。 她當時還萬般感激他。 可現(xiàn)在想想,沈寧苒的話多有道理啊。 她對沈寧苒動手,無論有沒有真的弄死沈寧苒,沈寧苒來到這件事情都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她,而她們兩個互相殘殺,你死我活了,留下他們一家子,他們根本不需要去爭什么斗什么,公司又到了他們手上。 聰明,真的聰明啊。 若不是她父親救了沈寧苒,沈寧苒和她都還沒事,如今的宮氏集團早就是他們的天下了吧。 愚蠢。 太愚蠢。 她簡直太愚蠢了。 她當時居然一點都沒有想到。 宮晚音此時此刻不知道該怎么去說自己心里的懊悔。 就因為這幾句挑唆,就因為她的一時沖動,她永遠地失去了她的父親。 她該死。 宮硯書更該死。 宮晚音此時此刻看著他這道貌岸然的樣子,這時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 “堂姐你干什么啊?”宮硯清見宮晚音的目標居然是自己親哥,她上前幫忙,用力地拽住宮晚音的手,“你放開我哥,你放開,堂姐你發(fā)什么瘋啊,你傷心歸傷心,又不是我哥害了大伯,你對他動手干什么,你發(fā)瘋嗎你?” “是你害死了我爸,是你害死了我爸,我要你償命,我要你償命。”宮晚音目眥欲裂地大喊著。 這一幕把周圍的人都嚇得不輕。 宮硯清大喊,“堂姐,我看你就是神志不清了吧你,我哥跟這件事情有什么關系,你不要在這里亂發(fā)瘋。” 宮遠弘也連忙上前幫忙,想要從宮硯書的身上把拽著他衣領的宮晚音拉開。 “晚音,你在這里說什么,硯書怎么會是害死你父親的兇手,你不要胡說。” “是他,是他害死了我爸,是他。”宮晚音大喊。 宮硯書卻異常的淡定,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時,他絲毫沒有慌亂的握住宮晚音的胳膊,“晚音,我知道你因為太過于傷心,所以神志不清呢,大伯走了,我都很傷心,但你要節(jié)哀啊。” 宮硯書一句神志不清,將宮晚音歸類成了瘋子,瘋子的話又怎么能相信呢。 “我沒有神志不清,我現(xiàn)在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是我錯信了你,是我錯信了你,害死了我的父親,宮硯書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晚音,你真的神志不清了。”宮硯書的表情依舊不見一絲緊張,宮遠弘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徘徊。 宮硯清也連忙道:“這些醫(yī)生還愣著干什么,沒看到我堂姐因為太過于傷心,所以神志不清了嗎?你們還不趕快帶她下去看看。” 醫(yī)生愣了一愣,才緩回神來,立刻走上前,大家都拉住了情緒激動的宮晚音。 宮晚音雙手依舊死死地拽住宮硯書的衣領不撒開,那一雙充滿了血絲的眼睛里滿是殺意。 現(xiàn)在宮晚音的手上若是有一把刀,她毫不猶豫地扎進宮硯書的胸膛。 若不是他,若不是他,她絕對想不到要雇殺手奪了沈寧苒的命的。 還有那天把她在宴會上發(fā)生的事情散布到公司里,她一定誤以為這是沈寧苒做的。 可宮遠易那天卻破天荒地替沈寧苒說話,說不是沈寧苒干的。 她那時候被怒火沖昏了頭腦,覺得宮遠易那樣說只是為了不讓她對沈寧苒動手。 她真的太傻,太傻了,她怎么能不相信自己的父親。 她怎么能呢。 若真是沈寧苒做的,何須她著急,宮遠易一定會比她急百倍地去找沈寧苒算賬。 是她太傻,是她太傻,當時怎么都想不明白這件事是被另外一個人設了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