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陳瀟第一次進法醫(yī)的解剖室,也是第一次看見這么多的尸體擺放在一起。 他承認自己的內(nèi)心是有被觸動的。 雖然那些死去的人們,他們無法再有任何的動作。 可看著他們冰冷的軀殼時,內(nèi)心依舊不好受。 陳瀟深吸了口氣,戴上了法醫(yī)遞過來的手套。 這時,胡躍插了句話:“回來后,我和張獻通了個電話。” 陳瀟意外的看著他,問道:“你把案情都說了嗎?” 胡躍搖頭:“沒透露案情,只是聊了下你,所以我才決定讓師傅和你一起過來。電話里,張獻說你的眼睛很厲害,而且你好像有很強的共鳴能力。” 話語里所謂的共鳴能力,應(yīng)該是張獻給他冠名的。 如果讓陳瀟來說,那就是修造之力。 胡躍是有見過陳瀟模擬的,所以在他看來這也是陳瀟和案情的共鳴能力。 陳瀟沒有去解釋什么,依次伸手查看起死者的傷口。 先是葉煒,再就是宋圳,郭凝,最后是秦釗。 胡躍一直在身后默默跟隨,等到陳瀟再次檢查了一下秦釗的脖子之后,胡躍開口問道:“有什么想法嗎?” “秦釗確實遭遇了多次被扭脖子的行為。” 說著,陳瀟沖著其中一個女法醫(yī)問道:“法醫(yī)同志,你們這有娃娃嗎?” “在法醫(yī)科里,你可找不到一個喜歡玩布娃娃的女孩子。”女法醫(yī)開了玩笑。 陳瀟苦笑著點頭:“好吧,那我就只能描述了。” “兇手第一次扭斷他脖子的時候,秦釗就已經(jīng)死了。但兇手還是一次次把他的脖子扭過來,這行為有些多余,倒也能感受到兇手的一種心境。當然,那種心境只是我的個人認為。” “他要讓秦釗好好的看他,就算他松開手秦釗的腦袋又無力的倒在地上,他依舊還是提起來扭回來讓秦釗再看。我想,這也許是秦釗曾經(jīng)用過同樣的方式對待過他。” 為了更形象,陳瀟還看向了胡躍:“好比我和胡隊,我是秦釗,我現(xiàn)在要針對胡隊。胡隊內(nèi)心會不會不服氣,但我就是要你一次次的看著我,然后讓你認清楚眼前的人是誰!” 這么一說,其他的法醫(yī)也就明白了意思。 那位法醫(yī)的女主任,也不由走到了郭凝的尸體邊。 “其實說回來,郭凝的死也挺特殊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