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林大勇急了,他沒有糖了啊! “你別哭,我真的不疼了!” 念念說等他好了給他一大袋子的奶糖,他又急忙道:“等我好了,我給你吃糖,你別哭?!? 莊麗娜聽了這話就癟嘴,感動的。 林念怕大勇說多了露出異樣來,忙過來岔開話頭子:“莊同志你好,我大夫說我二叔已經沒事兒了,再住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啥,我們出去說話吧,這一房間都是傷員,屋里人也多……” 莊麗娜連忙掏手絹兒擦了眼淚,跟著林念出去,林念關上病房的門:“不如我們去樓下走走,聊聊天!” “莊同志你不知道,我們家的人可喜歡你了,幾個弟弟看見你就兩眼放光,嚷嚷草原女民兵。” 她笑盈盈地說著,眼神溫柔,態度親和,言談間好像還有許多欣賞在里面。 若說林大勇像是照進莊麗娜心里的陽光,那此刻林念的態度就是陽光下的和風,暖洋洋地吹拂著她。 她總算是露出了經歷了這件可怕的事情之后第一抹笑容。 “以后如果有機會,我們都還想看你跳舞,不管跳什么。”林念又道。 莊麗娜輕輕點頭,她想象著自己在臺上跳,林大勇帶著林念等人在臺下看的場景。 她記得林大勇看到她時眼里的光很亮。 他喊她草原女民兵,應該真的喜歡看她跳舞。 她又笑了。 陪著她來的女同志見狀就松了一口氣,她是真的怕這個女同志想不開。 講道理,她聽到莊麗娜的那些描述都忍不住瑟瑟發抖。 現場的證據印證了莊麗娜的供詞,劉紅強那些狡辯根本就立不住腳。 可憐的姑娘。 下樓之后,林念就挽住莊麗娜的胳膊,往花壇的方向走,她道:“你不要怕,一切黑暗已經過去了!” “犯罪分子已經被抓起來了,他傷害不了你!” “但是出了這樣的事兒,難免會有些風言風語,就像有些女性同志被欺負了,明明是受害者,可是還是會有人用一些比如:都是她長得和狐貍精一樣,男人見了誰能忍得住。 肯定是她勾引的,她每次看到誰誰誰都在笑,在發騷。 她要是不勾引,人家誰誰誰是干部子弟,多的是人想跟他處對象……” 說到這里,林念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臉色發白的莊麗娜:“莊同志,你沒有錯,錯的是犯罪分子,錯的是唯恐天下不亂,成天嚷嚷著受害者有罪論的那些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