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打賭的事情,林亦天原本沒當真,只是當作一個玩笑罷了。 然而任珍一直吹噓她的家主有多牛叉,多厲害,仿佛林亦天連她家主的一個腳趾頭都不上似的,他就被刺激到了! 刺激這個詞好像不太正確,應該說是吃醋。 為什么吃醋? 喜歡上任珍了? 林亦天不知道,因為沒上過,但他覺得用這個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會比較貼切。 因此他就認真起來了,決定繼續禍禍任珍,長長自己的志氣,滅滅那狗屁家主的威風。 你再了不起,你家任珍不也被我禍禍了! …… 小天斗志昂揚,兇神惡煞,一副要咬人的樣子。 任珍被嚇到了,覺得自己要是被咬上一口,不止會受傷,還可能出人命。 然而賭是自己打的,輸了就要認,這是她做人的原則與信條。 她之所以厚著臉皮闖進浴室,就是知道自己輸了,來兌現承諾的。 因此哪怕被嚇得雙腿發軟,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給林亦天搓澡。 剛開始的時候,林亦天只是意氣用事。 真正站起來后,他又感覺無所適從,和任珍的感情,明顯還沒深到可以做這種事情的地步! 有好幾次,他都想重新坐下去,免得小天丟人現眼。 不過任珍倒是沒有遲疑,轉身到了他的背后,一雙手就落到他的肩膀上,開始緩緩揉捏搓洗起來。 微涼帶溫,輕柔有力的巧手,讓林亦天倍感舒服,人也漸漸放松了下來。 享受一陣后,林亦天感覺自己太高了,站在浴缸里就更高,她的手揚起來有點勾不著,也不太方便。 他就體貼的問任珍,“要不我還是坐下來吧!” 任珍沒說話,心里卻想,原本你就沒必要站起來! 嚇唬誰呢,真是的! 林亦天見她默認,這就重新坐了下去。 見他的身體沒入水中,任珍不由的松了口氣,終于不再那么觸目驚心的嚇死人了。 目光落到了他的頭上,她的臉上露出了嫌棄之色,“頭發這么油,多少天沒洗了?” 林亦天回憶一下說,“有個四五天了吧!” “噫,邋里邋遢的!”任珍臉上的嫌棄之色更濃,她的頭發兩天不洗就感覺渾身不自在了,“那你現在要洗一下頭吧?” “好,你就幫我洗這個頭可以了!” 任珍愣了下,除了這個頭你還想洗哪個頭? 感覺自己被調戲了的她,忍不住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腦勺上。 不過也沒敢用力,怕把他的腦漿拍出來。 林亦天挨了打后才醒覺自己的話有毛??! 自己的意思是幫忙洗個頭就可以了,別的不用再麻煩她。 不過他也沒有解釋,解釋就是沒出息。 他只是將身體靠到浴缸上,仰著頭枕在那里。 半躺半坐的姿勢,讓他的雙手自然交疊到小天身上。 什么都看不見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