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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人攬得更緊些,咬住她白嫩的耳垂,廝磨著哄她:
“寧寧跟朋友之間有些共同小秘密……對不起,我不應該問,是我不懂事……寧寧要是不想說,就不說吧?”
江以寧:“?”
短短一句話,讓她忘記了耳朵那點刺痛感,震驚地抬起頭,她想確定一下,這話是不是真的出自這個男人的口。
平時偶爾裝裝委屈也就算了,這茶言茶語的,綠茶感爆炸的話語——
他到底從哪里學到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跟小姑娘對視一眼,許是第一次說這種話,暮沉本人先沒崩住,笑了出來,坦白:
“其實我是想寧寧跟我說。”
以退為進。
江以寧還有些回不了神,恍惚地點頭。
“我聽出來了。”
隨即,又甩了甩腦袋,想把那股不真實感給甩走。
“你最近不都在忙工作嗎?!誰教你這么說話的?”
關鍵他不僅真的學了,還試著用了。
暮沉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除了京高兩位哥哥,他身邊走得比較近的,幾乎都是單身漢,暮江兩家訂婚在即,大家難免想湊一塊幫他感慨那即將逝去的單身生活。
一群臭皮匠,七嘴八舌的,恨不得把自己對待男女關系的壓箱底心得,全部傾囊相授。
特別是那個自詡情圣的向以軒。
說什么女朋友跟老婆,就算是同一個人,不同的關系,內核也完全不一樣,老婆是決定家庭成員地位的決策者,他想地位高,就要懂哄老婆歡心,要懂爭寵巴拉巴拉的,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觀念。
本來他也沒有放在心里,但剛剛脫口說出來的那一句茶藝,他才知道自己還是受了一些影響的。
以后少跟那些單身狗來往吧,自己還單著,也好意思教人,害他被寧寧用奇怪的目光看著。
“可能是聽了向以軒那小子的胡言亂語……”暮沉隨口搪塞了過去后,再次把話題拉回原點,“嗯,寧寧,真的不能跟我說說么?我直覺會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江以寧把向以軒的名字牢牢記住了。
至于男人最后那個帶著點兒哀求味道的問題——
江以寧被磨得心軟,還是擦著邊給了他一個答案。
“真沒聊什么,就說了些訂婚……結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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