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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黎北卿幾人的寒假還沒結束,下午行程自由安排,江以寧便跟三人多待了一會兒,逛街閑聊了小半個下午。
下午快四點的時候,才回了仁和。
人前腳剛邁進辦公室,門還沒來得及關上,手機先嗡嗡地震了起來。
她一邊往里走,一邊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
一串歸屬地四九城,沒有備注的號碼,但她記得這串數字。
伊蕾娜·布朗上一次打過來,就是這通號碼。
沉思幾秒后,她還是點了接聽。正式接通,卻誰也沒有開口。
將近一分鐘的沉默,最終還是對面先開了口:
“江以寧,我們談談,我……請求你?!?br>
自從那個荒謬的打賭結束后,這位高高在上的外國交流生,就很習慣用這種妥協、退讓、低頭的語氣。
弱勢,總是容易引起別人的心軟。
面對面還好,會多一份真實感,不容易受迷惑。
像現在這樣,通過電話交流,稍有放松,說不定就會受影響,被她動搖。
江以寧走到辦公桌邊,摁了免提后,就把手機扔到桌面上。
“嗯,你說?!?br>
一邊說著,一邊拿下小挎包,又把薄薄的外套脫下,換上醫生白褂。
語氣、態度,閑適得如同接了一通普通的應酬電話。
手機那邊的人大概也沒料到她會是這么個態度,一時間又沉默住了。
片刻后,她才再次開口:
“我是伊蕾娜·布朗!”
江以寧這么兒已經扣好白褂的扣子,在位置上坐了下來,一手拿過桌子上的文件翻了起來,語氣態度依然沒變。
“我知道。”
“說吧,我可以給你五分鐘?!?br>
然而,她話才剛說完,敲門就緊跟著響起。
江以寧頓了頓,改了說法:
“你等幾分鐘吧?!?br>
說完也不給她選擇的機會,便直接摁了呼叫保持,在不掛斷電話的同時,暫時切斷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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