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助教尷尬地回過神,對講臺下的所有學生說了聲“抱歉”,這才重新開始點名。 比起剛開始的毫不猶豫,這位助教繼續點名時,就變得有些心不焉,目光時不時往江以寧的方向瞟過去。 只要不瞎,都看得出他似乎很在意江以寧的存在。 可惜直到將百個名字全部念完,江以寧也沒有再抬起頭,看他第二眼。 助教沒有獨立講課的權限,基本意義就是協助教學,他的心不在焉對講學內容推進影響不大。 京大的的課時為四十五分鐘,一節課通常連上兩個課時,中間休息會十分鐘。 所有人就在這曖昧不明的情況下,度過了四十五分鐘。 唯獨處于風暴中心的女孩,卻偏偏最為淡然。 好像什么事都跟她無關似的,無視了所有探究的眼神,安安靜靜地低著頭,手指在手機屏幕上來回飛舞,玩得不亦樂乎。 【我在上大學的課程。】 江以寧沒想到給羅斯夫人回了這句話后,竟然換來對方對華國教育的大力批判。 羅斯夫人發來的一大段文字,中間夾雜著“古板”“應試”“填鴨”等等字眼,顯然是誤會了。 其實江以寧并沒有很正式地上過學。 從小身體不好,十歲以前,別說上學,她連獨自外出都沒有試過。 識字、啟蒙,都是奶奶或是憑借關系,或是重金聘請,給她找來了老師,在無菌房間里一點點教的。 后來去了深城,被葉棠送到嘉德當高三插班生,才是她人生第一次上學。 當然,在那種家庭,那種環境,第一次上學也與普通人有著巨大差異。 再到保送大學,一年內完成全部本科學業,每一步都那般與眾不同,她哪里知道什么是“應試”,什么是“填鴨”? 以她自身的體驗來說,她還是很喜歡學校的。 為了避免誤會,她給羅斯夫人解釋了一遍。 兩人竟然就這樣聊了整整一節課。 【……聽你這么說,我對你的學校挺感興趣的,有空的話,帶我參觀參觀?】 江以寧沒多想就回了個“好”字過去。 羅斯夫人:【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怎么樣?】 看到最新彈出來的消息,江以寧頓了頓。 【您到四九城了?】 她記得,在phi機場分別時,羅斯夫人說過她的私人飛機會在漢城降落,先到漢城見見故人。 【嗯,剛下機。】 所以,這是剛到四九城就給她電話了? 她算了算從機場到京大的時間,這不正好是午餐時間么? 停頓片刻,她才回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