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霜坐了起來,伸出手要去抓筷子,竟一手抓了個空。 她朝著筷子看去,感覺頭昏昏沉沉的,視線飄忽不定,竟看到了幾分偏差和重影。 秦霜聳拉著肩膀,趴在桌上,伸出手,終于握住了筷子,緊緊握住。 紀寒洲將白蘭地重新放回酒柜,轉(zhuǎn)過身,就看到秦霜抱著面碗,正在努力使喚著筷子夾著面條。 他走過去,站在她身后,就看到她的右手攥著筷子,筷頭在面碗里攪拌挑撥著,終于,她勉強夾住了兩根面條,立刻淺淺伸出舌頭,勾挑了一下,將面條咬在唇縫,輕輕夾斷,細細咀嚼了起來。 她低頭吃面的時候,幾率發(fā)絲不經(jīng)意地垂蕩在她的臉側(cè),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蠱。 紀寒洲有些懷疑地瞇了瞇眼睛,繞到她的正對面,隨手拉開了一張餐椅,坐了下來。 秦霜仍舊在和筷子做艱苦斗爭。 隨著酒精逐漸蠶食神經(jīng),她的意識,逐漸飄忽了起來。 她感覺,自己的手越來越不聽使喚了,然而,她仍舊故作清醒的樣子,畢竟,她可不想當著紀寒洲的面,出盡洋相,因此,強撐著,吃了兩口面。 紀寒洲卻是輕笑了一聲。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這是喝醉了,卻還要佯裝清醒。 紀寒洲:“要我喂你嗎?” 秦霜:“我自己沒手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