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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志國在看到門外的四人之后明顯是松了一口氣，這讓李牧寒對他的懷疑減少了一些。

    如果真的犯了事，那肯定是害怕看到警察的。

    異類的警察，那可不就是特管局嗎。

    但對于周志國來說，他寧愿見到特管局也不想看到那些催他交保護費的幫派分子，這說明他心里沒鬼。

    當然，這只是一個假設和第一印象，李牧寒也不是那種會隨便給人下定義的人。

    所以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看著隊長和周志國交流。

    周志國的家里用一貧如洗來說完全不為過，家里唯一值錢的就是那臺顯像管老電視。

    他佝僂著腰，似乎有些駝背，見幾人到家之后沒地方坐，他趕緊又從廚房搬來了幾張破舊的木椅子，還用自己的衣袖使勁擦了擦。

    “對不起啊，長官，我，我家里沒什么好的招待各位。”

    做完這一切，他站在一旁，手還乖巧地放在身前，儼然一副做錯了事等待大人發落的孩子那般。

    這讓李牧寒看得有些揪心。

    “你不用麻煩了，我們呆不了多久，就問你點事。”

    昊天不客氣地坐在椅子上，然后朝著蘇雪遞了個眼色。

    蘇雪立刻上前拿出了照片。

    “這幾個人你見過嗎？”

    趁著蘇雪擋住周志國視線的時候，身材嬌小的尹琪立刻走進了周志國的臥室。

    “這，這些人是？不好意思，長官，我沒見過，請問是出什么事了嗎？”

    周志國看了一下照片，似乎沒什么反應。

    “她們失蹤了，失蹤得很離奇，不像是人類做的。”

    蘇雪最后這句話加重了音，似乎就是說給周志國聽的。

    “抱歉，長官，我，我沒見過她們，我也已經不做那些事了，各位長官請明察啊。”

    “放心，你沒做過絕對不會冤枉你，最近沒見你去特管局做定期報告啊。”

    昊天說道。

    “嗨......每天起早貪黑出車才掙得來這三瓜兩棗，就這還滿足不了那些幫派來收保護費的人，長官，你們說這人怎么能比妖怪還貪啊。”

    說出這句話，周志國立刻又覺得說錯了話，他趕緊點頭哈腰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各位長官，我，我不是有意說這話的，請，請各位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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