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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據(jù)林子雨提供的地址，李牧寒三人來到了北原市某條街道的公寓。

    這公寓并不大，看著還有些破舊，但再怎么樣也比李牧寒住的地方要好得多。

    于是李牧寒又又又一次下定了要換住址的決心。

    “等一下，李隊長。”

    在公寓樓下，方清叫住了正欲上樓的李牧寒。

    “雖然你之前說的有道理，我也不反對為了調(diào)查用一些小手段，但這件事我至少要先報告我的隊長。”

    方清的隊長？李牧寒愣了一下，而后立刻想起了某個人。

    白起......

    “沒問題，這是你們的地盤，我們當(dāng)然按照你們的步調(diào)來做事。”

    李牧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于是方清走到了一邊拿出了電話。

    “隊長，是我，嗯，給您說一個情況......”

    幾分鐘后，方清拿著電話走了過來。

    “隊長想和你說幾句話。”

    他將電話遞給了李牧寒。

    一拿過電話，李牧寒就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只是比起之前，現(xiàn)在白起的聲音里少了許多的殺氣，或者說......怨氣。

    “李牧寒，負(fù)責(zé)調(diào)查這件事的是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說？”

    “白隊長，抱歉啊，因為這次任務(wù)我們天海市是協(xié)查單位，林局說不要太聲張。”

    “嗯，你們現(xiàn)在要調(diào)查的事情我這邊也幫不上啥忙，但如果要打架你隨時可以找我。”

    自從上次交流大賽之后，李牧寒和白起也互相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不得不說，能和這樣一位歷史名人加......微信，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真的是一件非常抽象的事。

    "白隊長，您的理解和支持至關(guān)重要，非常感激。"李牧寒禮貌地回應(yīng)，但心里不禁苦笑，調(diào)查的主導(dǎo)權(quán)不知何時已悄然轉(zhuǎn)移到了天海市特管局手中，而他們北原市特管局反而成了協(xié)助者。

    "別給我來這套客套話，我知道你有你的任務(wù)。方清這家伙雖然固執(zhí)，但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有任何需要，他會成為你們天海市特管局的強大助力。"白起的話語雖直率，但字里行間透露出精明的考量，巧妙地將主要責(zé)任推給了李牧寒，同時弱化了方清的角色，暗示主要行動仍由天海市特管局負(fù)責(zé)。

    “白隊長，我們才是協(xié)查單位，不過還是感謝你的好意了。”

    李牧寒哭笑不得，怎么查著查著成了天海市特管局主導(dǎo)，北原市特管局協(xié)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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