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剛才有下人跟著崔慶平一塊過來,簡單地將事情說了一遍,杜氏本覺得許婉寧大題小做。 她連府醫(yī)說打死就打死,孫子想作踐一個小廝,有什么關(guān)系。 可許婉寧這樣一說,冠冕堂皇的理由連杜氏也挑不出錯處。 “聽你母親的,你母親說得沒錯。你是城陽侯府的嫡長孫,多的是人看你的言行品行,責(zé)罰小廝這種事情,不該經(jīng)你的手,讓別人來,你看著?!? “祖母,我看到他的臉,就想到我的臉好丑,祖母,把他的臉也劃花了,好不好?” “好好好,祖母都依你?!倍攀嫌X得沒什么,孫子在燕城橫著走都行。 “慢著?!痹S婉寧說道。 杜氏一怔,視線掃向許婉寧,帶著警惕:“你不同意?” “是不同意。”許婉寧站起身,非常嚴(yán)肅:“平哥兒這種心態(tài)就不行。他臉毀了,就看不得別人的臉好看,今日他在府里頭能劃花一個小廝的臉,明日在街頭就能劃花其他孩子的臉。” 狗子的身份特殊,除了幾個大人知道,平哥兒并不知曉。 只是杜氏平日里總是灌輸,那狗子是死是活看平哥兒心情,就是他的一個玩物,怎么弄都行。 “你也太杞人憂天了?!倍攀喜⒉挥X得平哥兒錯了,她摟緊了平哥兒,心疼得要命,“平哥兒是個單純善良的孩子,他就是心情不好,看那小廝不順眼罷了。” 許婉寧教他善良發(fā)奮圖強,杜氏教他驕縱隨心所欲。 前世,崔慶平成了個面善心惡的兩面人,杜氏功不可沒。 “既然平哥兒看那小廝不順眼,不如就把那小廝送給我來調(diào)教吧。” 許婉寧的話,就跟平地起了一聲炸雷,差點把杜氏給炸飛了:“你說什么?” “那小廝不得平哥兒的眼,就讓我這個當(dāng)母親的受受累,幫他調(diào)教調(diào)教。”許婉寧重復(fù)了一遍。 “不行?!倍攀下犌宄耍瑪嗳痪芙^。 許婉寧詫異不已:“母親,就是一個小廝,我怎么就不能調(diào)教了?”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沒有理由,杜氏就想強橫地拒絕,若是往常,許婉寧見她態(tài)度堅決,肯定也就順從了,可杜氏不知道,現(xiàn)在的許婉寧,已經(jīng)不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許婉寧了。 “為何不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