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問了之后才清楚,許婉寧要出嫁,要做嫁衣,錦繡坊所有的繡娘全部都去給許婉寧繡嫁衣去了。 “嫁給一個廢物,用得著穿這么好的嫁衣嘛!”衛薇冷笑。 許婉寧已經進了花轎。 許迦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花轎。 他的模樣,也落入了別人的眼中。 衛忠問了句身旁撿錢的百姓:“那人是誰?眉清目秀,也是許家人嗎?” “是啊,他是許家人,是許家的大公子。” 衛忠疑惑地問:“許家不是只有一個小姐和一個小公子嘛?什么時候有這么大的大公子。”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旁人笑著說,他撿了好多的喜錢喜糖,裝了滿滿一兜子:“他之前是許家的府醫,當年許夫人生小公子的時候難產,是他救下許夫人母子,許老爺就把他收為了義子。他經常不在京都,而是在外頭做生意,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衛忠銳利的眸子看向許迦。 他之前是老衛國公手下的侍衛,跟著老國公風里來雨里去,刀尖上行走,也算是練就了一番火眼金睛。 眼前的這個叫許迦的男子,衛忠依稀覺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大紅色的花轎,浮金的喜字和如意的紋路,四個角上掛著大紅色的彩球,球上繡著紅雙喜字,球上掛著紅色的流蘇,一直垂到轎底。 看熱鬧的人群也跟著花轎的方向去了。 衛忠吩咐身邊人:“你們跟上去。” 而他,則躲在了許家對面的一條巷子里,眼神銳利如刀地盯著許家的大門。 王興民是代為接親的。 他坐在高頭大馬上,帶著許婉寧的花轎,迎親的樂隊,還有許家的陪嫁,浩浩蕩蕩地出了門。 看到一抬抬的嫁妝出許家的門,足足有一百抬,而且每臺都是沉甸甸的,不用看都知道里頭裝得滿滿當當的。 許家本來就是做生意的,店里頭賣的又都是好東西,再加上家產豐富,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準備好一百抬的嫁妝,也根本不是什么難事。 “全是女方的陪嫁啊,怎么沒見男方的聘禮啊!”有人看熱鬧也不嫌棄事情大,“許小姐嫁個那樣的廢物,出這么多的陪嫁,男方還不出聘禮?他家是窮得連抬聘禮都出不起嘛!” 說話的人,是衛薇身邊的一個護院。 得了衛薇授意后,出言嘲諷。 “許小姐這是有多的恨嫁啊,沒見過男人啊,怪不得六年前的海棠詩會要迫不及待地爬上男人的床呢!” 跟在花轎旁的是白鴿白雀,紅梅青杏,扶柏陳望則是混在人群里頭。 還正好,說話的那個護院就站在扶柏身旁,將那人的臉看得清清楚楚。 那人說完話之后,衛薇一聲冷哼。 扶柏跟過衛辛和衛薇,聽過這兩個人好多天的春宮戲,這兩個人的叫聲扶柏到現在都忘不了。 雖然戴著帷帽,可衛薇一個輕哼,他就聽出這人是誰了。 扶柏不疾不徐地跟在這二人身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