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邊疆之地,也算是苦寒之地。 刮風連續(xù)刮個幾天幾夜,那沙子能將門給直接堵死,連門都出不了。 要么干旱半年,要么下雨成災(zāi),夏季熱到地上燙腳,冬天冷到哈氣成冰,是個極端苦寒的天氣。 裴文定帶著兒子裴聰、兒媳婦尚蕓,還有孫女裴雙在邊疆,鎮(zhèn)守邊關(guān)。 尚蕓從一年多前到邊關(guān)開始,一日一日數(shù)著日子,過這難熬的日子。 這一年多,將近兩年的時間里,她一直跟著裴聰在邊關(guān)過得很苦。 雖然她不用去練兵打仗,只需要待在府里頭過貴夫人的日子,出行有馬車,衣食有丫鬟照顧著妥妥帖帖,沒吃什么苦,可無奈,這邊關(guān)的天氣太過惡劣。 她本來是個皮膚嬌嫩、白皙如玉的姑娘,來這里還不到兩年的時間,皮膚既黑又黃,而且還疙疙瘩瘩的,一點都不細膩。 自己也就罷了,關(guān)鍵女兒也一樣吃苦受罪。 孩子調(diào)皮,年紀又小,在家里是待不住的,就喜歡去外頭玩。 去外頭玩的次數(shù)越多,被風吹日曬,就跟個鄉(xiāng)下的野孩子一樣,若是此刻回京都,這孩子半點看不出是鎮(zhèn)國公府的嫡長孫女的樣子來,就像是個野孩子。 “皇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下令,讓爹兩年才能回家一次?”尚蕓嘟囔道。 裴聰也不懂啊,黝黑的面容配上銳利精明的眼神:“好在兩年就快要過去了,你也別惱了,再過小半年,我們就能回家了。” 尚蕓一聽說要回家,臉色更不好看:“我跟著你來了一年多了,可我這肚子……你說回去,娘要是看到我肚子還一點動靜都沒有,會不會給你納妾?” 裴聰精明的眸子暗了暗,閃過一絲陰鷙,他很快就恢復(fù)如常,抱著尚蕓說:“不會的,你要是覺得回去不開心的話,要不咱們就不回去了,娘也就不會給我納妾了。” “那怎么行,我都一年多沒有回去了,再不回去,我爹娘都該忘記我了。” “怎么可能,你可是岳父岳母的掌上明珠,忘記誰也不可能忘記你啊!”裴聰打趣道。 尚蕓咯咯一笑,攀上了裴聰?shù)牟弊樱骸澳悄阍偌影褎牛菓焉狭耍隳锞筒粫f我了。” “可我接下來還要去……” 裴聰?shù)脑掃€沒有說完,就被尚蕓給堵住了嘴,手也伸進了他衣領(lǐng)里,撩撥的血氣方剛的裴聰,抱著女人往帳子里走,全然忘記了軍中要商談的事情。 軍中每個月就有一次大型的商談會。 從營中的長官到副將,大將,百八十號人,都在軍中最大的一個大堂里商討作戰(zhàn)和練兵的事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