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猛男落淚,感慨爹娘已老,他們不能在雙親面前盡孝,真真是聞?wù)呗錅I。 大堂內(nèi),上百個大漢,眼眶紅紅的,或許是想到了自己家年邁的雙親,也跟著落起淚來。 郭敦旭仔細(xì)地聽著,聽到有誰父母生病了,讓小兵記下。 他做的跟裴文定在的時候一樣,敦厚老實的想要厚澤更多與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不能在父母床前盡孝,那就讓人送去關(guān)懷,也算是替兄弟們盡孝了。 裴文朗在的時候,專門養(yǎng)了兩個人在京都處理從邊關(guān)回去的信,后來裴文朗失蹤,下落不明,那兩個人也離開了,郭敦旭自己花錢又請了兩個人。 有人哭,就有人大笑。 “我媳婦生了個大胖兒子了。” “我媳婦也生了個小女子,哈哈,我兒女雙全了。” 郭敦旭聽后很開心,讓小兵也記下:“到時候讓喜糖鋪子送幾斤喜糖喜餅過去,慶祝你們喜得貴子。” “謝謝郭將軍。” 本來一個嚴(yán)肅的商談會,在看信的這種悲與喜交融的感情交流下,變得越發(fā)的溫馨。 直到輪到郭敦旭讀裴文定的家書。 郭敦旭掃了一眼那單薄的一張紙,黝黑的臉憨憨傻傻一笑:“這是大將軍讓我讀的信,你們可都聽到了?” 將士們連連點頭,“聽到了聽到了,郭將軍快讀吧。” 上次那一封信,大將軍也是給了郭將軍,讓郭將軍讀的。 郭敦旭捏著信,一字一句,慢條斯理地開始念。 “吾兒可安好?家中出了大事,元氏與人私通,萬萬沒想到那人竟然有花柳病,元氏恐已染病,我已經(jīng)將她關(guān)了起來,對外只稱她得了重病……一切事宜,等我兒回京都再做定奪,望吾兒一切安好。” 郭敦旭笑瞇瞇地將裴文定的信,從頭到尾一字不落地念了出來。 大堂內(nèi),針落可聞。 郭敦旭將信放在桌子上,兩手一攤,一臉無辜的樣子:“是大將軍讓我讀的,我奉命行事啊。” 信很短,寥寥百字而已,人一時錯愕,信已經(jīng)全部讀完。 等裴文定收到已經(jīng)拆開的信,看了信的內(nèi)容之后,本就難看的臉,難看的跟外頭的風(fēng)沙一樣。 “郭敦旭讀了?”裴文定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