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要是沒聽錯的話,她剛才喊的,是不是阿珩哥哥?”有個在花轎旁邊撿錢的老百姓瑟瑟發(fā)抖又好奇心極重地問。 旁邊的人推了推他的胳膊,“你沒聽錯,我也聽到她喊阿珩哥哥了。” 第三個人問:“阿珩哥哥是誰啊?” 沒人敢說話。 珩字…… 整個京都,能讓沈家嫡次女喊阿珩哥哥的,只有……只有那一位了。 眾人的臉神色莫名,還有人不識眼色地繼續(xù)問:“她說的阿珩哥哥是誰啊?她的新郎官不是柳承啟柳大人嗎?他小名叫阿珩?” “瘋了。跟那個人同一個名字!”第一個人怒斥道。 那個人…… 不懂的人立馬秒懂。 “哦哦哦。我懂了我懂了。” 喜糖喜錢都不如八卦有力量,能將人的全部心思都給抓走。 柳承啟的臉難看得鍋底一樣。 新娘子,還沒到家,還坐在花轎里,竟然自己把蓋頭給揭掉了,還擅自挑開了簾子,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當(dāng)著她新婚男人的面,嘴里還喊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他這輩子,除了被謝家看中招去當(dāng)女婿,他從來沒有這么窩囊過。 柳承啟想現(xiàn)在就走,將這個女人丟在半路上,可他努力忍了忍,還是算了。 罷了罷了,這女人背后是沈家和宣平王府,能給他的助力比謝家還要多。 他在謝家得到的,都通通失去了,那他現(xiàn)在就要扒著沈家不放,只有沈家,才能讓他重回巔峰! 柳承啟下了馬,又將蓋頭給沈青雨蓋上了,放下了轎簾,溫柔地說道:“娘子,還沒有到家,等到家了,相公再親自給你揭開蓋頭。起轎!” “起轎!” 花轎又重新開始走了,未免再次發(fā)生意外,這次喜糖和喜錢都不撒了,柳承啟在前頭開路,一直到了柳府,好在沒有任何的意外發(fā)生。 接下來,拜堂、送入洞房,一切都很順利。 沒有鬧出什么幺蛾子。 許婉寧也沒關(guān)心,柳承啟和沈青雨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惡人自有惡人磨。 他們兩個人,就看看誰能磨得過誰! 要想找到沈青云的琴師,并不好找,而且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多年,天大地大,想找到一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可潛入大海里撈針的人,還不止一撥! 裴珩的人不止在找琴師,還在找找琴師的人。 這一探查,就發(fā)現(xiàn),沈文在找人,宣平王也在找人。 而這兩波人,找琴師,是兩個目的。 一個是要琴師死,一個是要琴師說出真相。 裴珩也要琴師說出真相,他也不急了,將自己的人分成三撥,兩撥分別跟在沈文和宣平王后面,另外一撥,則是去找琴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