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夫人英嬤嬤在外頭偷看,要不要將人給抓住?”白鴿扶著許婉寧進(jìn)了浴桶,立馬就敏銳的發(fā)現(xiàn),外頭有一雙眼睛,正透過窗戶縫朝里頭看。 習(xí)武的人大多五感敏銳,無論是呼吸還是嗅覺,只要是熟悉的人,她都能通過這些判斷出對方是何人。 只不過英嬤嬤不知道白鴿的身手罷了。 許婉寧搖搖頭,“不用。” “咳咳……” 鐘氏最近身子一直不爽利。 這都已經(jīng)盛暑了,鐘氏還得了風(fēng)寒,唯一的癥狀就是咳嗽,也沒有其他的毛病。 這咳嗽一咳就咳了大半個月,吃了藥也不見的好,真是見了鬼了。 剛喝了一杯熱茶,將咳嗽給壓了下去,屋門口的簾子又被打開,進(jìn)來一個人。 “老夫人,可喜可賀啊!”英嬤嬤滿臉的笑意,像是撿了一大筆錢似的。 英嬤嬤進(jìn)來時,帶進(jìn)來一陣風(fēng),剛壓下去的咳嗽,又起來了,喉嚨就跟有螞蟻在爬一樣,鐘氏又猛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鐘氏咳得英嬤嬤說話的機(jī)會都沒有。 英嬤嬤在一旁干著急。 “老夫人,您這咳嗽,怎么越來越厲害了,再請個大夫進(jìn)來看一看吧。” “那群庸醫(yī),藥沒少開,吃了該咳還是咳,咳咳……錢花了一大把,藥沒少吃,連病癥是什么都不知道。”鐘氏咳了好一會兒,終于停了。 她揉著胸口,難受至極的模樣:“這咳得心口都疼得緊,真難受啊!你剛才說,有什么可喜可賀的事情?” 英嬤嬤這才在鐘氏的耳邊低語了幾聲,鐘氏眼前一亮:“你確定沒看錯?” “沒看錯,千真萬確。她脫衣服沐浴,正好被奴婢瞧見了。那淤痕,就在這些自己碰不到的地方,而且,不是受傷的淤痕,是被人掐的。那種地方的淤痕,除了做男女之事,一般不會有那種淤痕。”英嬤嬤說出自己的判斷。 “裴珩他不能人道,這夫妻之間也不能行閨房之樂,這些淤痕,誰弄出來的?”鐘氏滿臉紅光,也不知道是剛才咳得,還是樂得。 “老夫人,這大公子夫人莫不是背著大公子,偷人了吧?”英嬤嬤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鐘氏冷冷一笑:“偷沒偷人,抓著奸夫不就知道了嘛!” 許婉寧帶進(jìn)鎮(zhèn)國公府的都是婢女,沒有男的,她跟鎮(zhèn)國公府的那些男下人也都不熟悉,那只能說明,許婉寧偷的人,在鎮(zhèn)國公府外頭。 她來鎮(zhèn)國公府,莫不就是想遠(yuǎn)離裴珩,好給她偷人找機(jī)會吧! “老夫人,奴婢聽說她們馬上要離開鎮(zhèn)國公府,那到時候還怎么抓住那個奸夫啊!”英嬤嬤有些擔(dān)憂地問。 鐘氏倒想得開:“這鎮(zhèn)國公府是客棧嗎?她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這個老太婆,多留她們住一段日子,不為過吧?況且,那個奸夫來了第一次,就會來第二次第三次,來的次數(shù)一多,咱們捉住那個奸夫不就更順利嗎?” 抓住許婉寧偷人的消息,再往京都一傳開,看裴珩還要不要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