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場還有五六位有頭有臉的婦人,也都在附和:“是啊,老夫人,讓那賤婢來回話吧,可千萬不能損了您的名節(jié)啊!” 這五六個婦人,包括謝氏,都是來看她的,鐘氏還覺得很欣喜,可現(xiàn)在看來,這些以謝氏為首的婦人,不是來看她的,是來幫許婉寧的!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在說讓英嬤嬤上來,鐘氏悔之晚矣。 她哪里敢讓英嬤嬤上來。 鐘氏不說話,也沒人過問她的意見。 裴忠直接將人給拉了上來,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英嬤嬤,還真沒死。 眼神冰冷陰鷙地望著下令要打死她的鐘氏。 剛才她以為自己要死了,卻聽到裴忠在她耳邊說,“大公子夫人讓我救下你,你等會該怎么說怎么做,自己知道吧?” 鐘氏脊背一涼,下一秒,就聽到英嬤嬤在說,“老夫人,可是您讓奴婢將馮老六送到大公子夫人房里的啊,老夫人,事情敗露了,您就想撇得一干二凈?奴婢今兒個,說什么也要把你的那些惡事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英嬤嬤瞪著鐘氏,“老夫人,大夫人為什么會時而清醒時而糊涂,可都是你給大夫人下的毒,你把大夫人留在府里,就是為了制衡大公子。” “每次大公子來看大夫人,您就讓奴婢下藥,讓大夫人一見到大公子,就跟發(fā)瘋一樣,讓大公子以為大夫人不喜歡他,厭惡他,從而達到可以一直讓大夫人留在府里,你好達到用大夫人制衡大公子的目的。” 英嬤嬤竹筒倒豆子似的,將鐘氏下的令,說了出來。 鐘氏站了很久都站不起來,只得點著英嬤嬤,目眥欲裂,“你胡說,胡說,胡說八道。” “奴婢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老夫人,人在做天在看,鎮(zhèn)國公府如今捉襟見肘,入不敷出,您惦記老大夫人的那些嫁妝,不就是想要據(jù)為己有嗎?” “二夫人為什么會染上花柳病?還不是因為你要陷害大公子夫人,那得病的乞丐都是靜姑姑帶回來的,她染病了,那是自作自受。” 在場的夫人都是謝氏的好友,一個拉一個,都是京都各行各業(yè)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群人今兒個要是走出去,鎮(zhèn)國公府這些腌臜事情,一個都兜不住了。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鐘氏手都在抖,指著英嬤嬤,又說不出什么有震懾力的反擊。 她體會到了孤立無援。 這府里頭,跟她一條心的,說不上話,能力低微,而要扳倒她的,卻三頭六臂,八仙過海。 “許婉寧,你鬧夠了沒有?這是鎮(zhèn)國公府,不是你的商賈之家,你不要臉,我鎮(zhèn)國公府還要臉。”鐘氏又罵起了許婉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