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婉寧等人回了離園,將一切都準備妥當了,該去上衙的上衙門,該燒香的燒香,許婉寧則好好地陪著裴長安。 裴長安的功課如今很好,先生教的他大部分都會了,而且先生還讓他參加童生試。 許婉寧有些激動:“你才不過七歲,就要參加童生試?” “嗯,先生說,依照我目前學(xué)的,考個童生試不是難事。”安哥兒也是一臉的激動,畢竟這是一場檢驗他有沒有學(xué)好的重要的考試,他也想努力,想讓娘臉上有光。 顏氏一把抱著安哥兒:“我的孫兒出息啊,你才七歲,就要去考童生試了。我記得你爹,也是過了十歲之后才去考的童生。” “祖母,我跟爹不能比,爹是十歲之后就考上了,我只是去參加,還不一定能考上呢。”安哥兒倒是謙虛。 “你還小,先去試試,積累經(jīng)驗,考不上也沒有關(guān)系,以后再來就是了。”許婉寧拍著安哥兒的肩膀,并不想讓他有太大的壓力。 安哥兒說,“那我就讓先生替我將名字報上去了。” “行。”許婉寧并沒有想其他的,只沉浸在裴長安可以去考童生試的喜悅里。 鎮(zhèn)國公府的,裴文軒和陳敏芝在京都守著這一座鎮(zhèn)國公府,等著裴文定回來。 “阿聰又不在。”陳敏芝剛?cè)フ伊伺崧敚葑永餂]人。 裴文軒氣得不打一出來:“這孩子,真是磨人啊!估計又去醉花樓了,你說這醉花樓的女人有什么干凈的,他一個世子,也玩的下手。” “唉,他休了妻子,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你讓他怎么憋的住。”陳敏芝倒是替裴聰說好話。 裴文軒也懂:“現(xiàn)在他娘那個樣子,二哥又不在家,能給他做主的,也就只有你和我了。要不這樣,你在京都相看下,有沒有合適的,咱們給他挑上一些,到時候等二哥回來了,在做定奪,你說如何?” “那當然可以了。”陳敏芝沒意見,“那我就去找冰人,一定給裴聰挑一個身世長相才華都頂頂好的女子。” 裴文軒這點是很自信的:“咱們家好歹也是鎮(zhèn)國公府,勛貴人家,多少人巴結(jié)著,阿聰?shù)幕槭虏荒鼙壬屑业土耍綍r候讓尚家看笑話。” “知道知道。”陳敏芝點頭,提起尚家,她說起了一件事情:“尚蕓死了。” “死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就是這幾天。尚家說是不小心走水了,人給活活燒死了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