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然而秦冬生的話還沒說完,任榮長突然怒吼一聲,手中長劍應(yīng)聲刺入秦冬生的脖頸之上,人頭落地,船艙里頓時靜得落針可聞。 被任榮長踩在腳下的葛蔚接受不了主子被殺的事實,怒不可遏的喊道:“該死的該死的,你們都該死,你們殺了我主子,我要你們的后代子孫償命。” 沒能攔住傻夫君的宋九此時聽到葛蔚的話,立即看向他,沉聲問道:“你對我的孩子下手了?” 葛蔚仰天大笑,蒼白又瘋癲的臉上是得意的笑,他忍著背上的巨痛,大聲喊道:“就在你們登船的那一刻,我們的人已經(jīng)去了任府郊外山莊,任府山莊將被夷為平地,斷了你任府的后代子孫。” 宋九聽到這兒,心怦怦直跳,立即拉住傻夫君的手,眼淚沒忍住落了下來,他們得趕緊回山莊去。 任榮長看著這樣擔(dān)憂不已的媳婦,慢慢地緩過了神來,他握緊了媳婦的手,似乎媳婦的手能給他力量,剛才秦冬生所說的話,顛覆了任榮長的三觀,他不相信秦冬生的話,他心頭憤怒,他不準(zhǔn)任何人這么說他的師父。 容不得夫妻二人再停留了,只是在走前,葛蔚被敲暈帶走,宋九也來到了秦冬生的尸體前。 以前宋九見到死人會嚇一跳會驚恐難安,但是現(xiàn)在她再沒有那種感覺了,果然人是在成長的。 宋九一把奪下秦冬生腰間的玉佩令符,剛要起身,她突然停住了動作,隨即抬起秦冬生的手細(xì)看。 “夫君,你說貴公子出身的人手為何如此的粗糙,這看著像是練過功夫又吃過苦頭的手。” 任榮長上前細(xì)看,很快發(fā)覺此人手臂上的舊傷疤,隨即再翻看背部,發(fā)覺全身上下不少大大小小的傷,有鞭傷有刀傷。 這些陳年舊傷每一處都在告誡著他們,此人不像貴公子,何況又是丞相府出身的,為何會有人敢用鞭子抽他,就看背部的鞭子印可得有十幾年的疤痕了。 “不對,此人很是可疑。”宋九猶豫了一下,還是叫府衛(wèi)將尸體帶走。 等宋九一行人離開大船后,大船便燒了起來,任府府衛(wèi)走前放了一把火,此時在笠澤湖上火光沖天,遠(yuǎn)遠(yuǎn)地就能看到。 就在宋九幾人坐小船離開后沒多久,一艘畫舫從遠(yuǎn)處駛來,霧綃內(nèi)坐著一名抱著琵琶的女子,她挑開一角霧綃看向燃燒著的大船,臉色很不好看。 身后跟著的下人丫鬟臉色驚恐的開口:“主子,葛蔚怕是被抓了。” 而女子的替身秦冬生顯然是死在了大船之上,眼前這女人,正是丞相府的嫡女秦冬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