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錢儀之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整個人崩潰了。 而宋九在擊潰了錢儀之之后,這才停住,半晌方說道:“我上面所說的話,無非是我的猜測而已,但看錢先生這般樣子,怕是被我猜中了。” “你們這些北地弟子雖然不太聰明,但是也不是愚蠢之人,如今我點破了這前因后果,你們自己想一想,我所猜測的對是不對?” 隨著宋九話落,身后一名弟子開了口:“她猜測的都沒錯,我跟師父一同關在堂屋里,先生當時失控,將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 “這一切都是真的,是他聯合秦冬生殺貴子而連累咱們的,得不到魏大儒的考卷,也是他造的孽。” 而正好王守來將先前關押住的小弟子也一并帶了來,小弟子身上還穿著秦冬生的女裝,一入人群就被眾弟子認了出來,這不是游學以來出口成章的小師弟么,怎么穿著丫鬟的衣裳。 小弟子看了前頭的先生一眼,沒再猶豫,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說了出來,當時先生對他的承諾也一并說了。 所以錢儀之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毀了自己弟子的前程,并用其族人做為威脅,好狠毒的人,他豈配成為他們的恩師。 眾弟子怒了,紛紛看向捂著耳朵的錢儀之。 一旁的魏大儒若有所思的看了宋九一眼,也沒有再插話,再看剛才還意氣風發誣陷他的同僚錢儀之,魏大儒閉上了眼睛,要是放以前還會看在同僚之義幫他說上幾句,但是現在,他半句都不想說的。 錢儀之面對眾弟子的反抗,臉上是驚懼,再沒有了往日一方大儒的威嚴,他知道自己收下的這些弟子都是什么來頭。 在朝為官之時,地方官員敬他怕他,一旦他告老回鄉,沒有要職在身,這些地方權貴便有些狗眼看人低了。 然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錢儀之這些年在故鄉苦心經營,豈能被一個婦人就這么擊敗了,他不甘心,他教導了這么多年的弟子,也竟然聽信了這婦人的話,竟沒有一個是念及師徒恩情的。 錢儀之慢慢地冷靜下來時,就見宋九都懶得看他,而是準備扶著魏大儒走了。 如今待在莊里,可不怕他們跑了,魏大儒是莊里請來的先生,可不得留在這兒看著這群草包受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