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有人沒聽懂的,補充道:“就是馬上要認祖歸宗的這位晉王府大公子,將來的繼母正是聶家女。” 眾人都聽懂了,可是這些細碎的聲音都傳到了聶正裘的耳中來了,聶正裘聽著這些話氣得臉都青了,這香茶沒法喝了,轉身就出門去。 而今日肖五郎從衙門里打點出來后故意去了官營,都是宋九教的,就是故意告訴所有人他與宋九夫妻的關系,但是這關系不是用嘴說出來的,是別人看出來的,將來還可以反駁。 就如那告示欄里寫的,不寫全名只寫姓氏一樣,被人猜到是人家的厲害,反正不認就是,聶家家主找不到他們的麻煩。 過了一日,肖五郎去衙門里競價,今個兒出價到十一萬兩銀子,一邊出價一邊肉疼,每出一次就損失一萬兩銀子,他有錢但也不是這么花銷的。 只是不像往常那般,肖五郎出價半日,聶府卻遲遲未派人來競價,這讓肖五郎看到了希望。 直到傍晚時,聶家也沒有來。 等到第二日清晨,衙門里來傳話,昨日無人競價,若是連著三日都無人來競價,那這蘭芳齋和礦場就是他肖五郎的,也按著他最終給的十一萬兩銀子成交。 肖五郎等不到三日了,他匆匆趕來宅里向宋九報喜,并且一臉的不可思議,不過是將兩人的競價明著公示在告示欄上,為何這聶家就不出價錢了? 肖五郎百思不得其解。 宋九還在忙著給她家傻夫君做新衣,為著那日認祖時穿,這會兒看著滿臉喜色的肖五郎,笑了笑,解釋道:“我也是在陸尚書的身上學到的經驗。” 這跟陸震有什么關系,那個人奸猾的很,又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學習的。 肖五郎心頭雖然這么想著,卻是沒有說出來,而尖著耳朵聽著,到底是個什么原由呢,他做了一輩的生意,祖輩也是生意經,竟然不及一個婦人會來事兒。 原本肖五郎還想著能等到他們認祖歸宗的那日再幫著提點幾句來著。 宋九挑眉看向還是不知原因的肖五郎,只好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多解釋了幾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