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九將吃食擺好,親自給夫君倒下了美酒,還拉著夫君坐在自己的身邊,歡喜的說道:“你可知我樓里最暢銷的是什么?” 任榮長對賺錢少了些興趣,但是媳婦高興,他自然也是高興的,于是問是什么? 宋九得意說道:“打馬吊。” 宋九說起這事兒便特別有成就感,“在京城里,斗雞走狗到處都有,賭坊更是多男子,唯有打馬吊,是我想出來的法子,沒想到這些夫人們學會后沉迷其中,日日都來樓里,一坐就是半日之久。” “果然好賭是天性,而打馬吊卻更適合這些貴夫人,靜中有動,不似那三教九流。” 宋九再次給丈夫倒了一杯酒,只是自己卻是不喝的,她不僅不能喝酒,她還不敢隨便吃菜,她吃飯也只喝點兒小米粥,或者青菜,那是因為嗓子還沒有好,脖子上的傷也在慢慢地消退。 任榮長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情難以平復。 夫妻二人這一頓吃到了夜里,任榮長喝了不少酒,瞧著醉了,被媳婦扶回房的。 只是在子夜時分之時,原本醉得不醒人事的任榮長卻是突然睜開了眼睛,他黑暗中起了身,慢慢地適應了黑夜,摸索著從床榻下來,借著窗戶邊的月光,輕手輕腳的披上衣裳,取下墻上掛著的長劍,再回頭看了媳婦一眼,而后跳窗而去。 媳婦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他自打白日里當值時起,滿腦子都是替媳婦出了這一口惡氣,尤其看到媳婦脖頸上的絲巾,再加上這幾日媳婦處處忌口,還不讓他碰的種種表現,任榮長相信了那馬車里婦人的話。 已經宵禁了的玄陽城街頭靜悄悄地,街頭的巡邏兵,任榮長再熟悉不過,是多久過去一趟,又有多少人輪崗,都是他白日里故意的安排,所以這一路上走來,任榮長如同走在自個家中。 很快任榮長來到了郡主府外。 而郡主府里,泰安郡主趴睡在床榻上,屋里的燈火亮堂堂的,皆是因為泰安郡主被抬回來后夜夜做噩夢,底下服侍的宮女便無人敢熄燈了。 這不又到了半夜,好不容易睡著了的泰安郡主又做起了噩夢,這一次更是驚得大哭出聲。 在角落里守著的宮女杏兒連忙現了身,看著床榻上的泰安郡主拼命的求饒:“小舅,我錯了,我錯了。” 杏兒將主子抱在懷里,終于泰安郡主掙扎著醒來了,眼眶里還有淚,臉色嚇得青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