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民洋微微蹙眉,談及工作問題,他總會不由變得認真,實屬條件反射。 “本來是兩個人,結(jié)果他急性闌尾炎犯了,得立馬手術(shù),當(dāng)下給其他人辦不好相關(guān)手續(xù),所以只好我一個人走這一趟。” 徐海波無奈道。 “要到莫斯科?” “對,終點站。”徐海波點點頭,隨即身子往前靠了靠,神情緊張,壓低聲音道: “也不知道出了二連浩特會是啥情況,聽說特別亂,而且在境外還得再走五天四夜,我一同事......就在k3上,差點把命都丟了,被捅了三刀,腹部大出血。 我愛人本來堅決反對我走的,可是沒辦法,要以集體利益為重,咱們可得小心、謹慎起來,咱坐一塊就是緣分,一路上相互有個幫襯。” 李民洋點點頭,想了想后,提醒道: “不過最得提防的是老鄉(xiāng),老哥,你要是會俄語的話,去了莫斯科盡量繞著那類人走,別相信他們的熱情,自己溝通,找大俄本地的酒店住。” “好......謝謝。” 徐海波笑著點點頭。 “別太擔(dān)心,真沒多大事的。”李毅醒了,伸著懶腰笑了笑: “沒你們想象中那么危險,只要不太招搖就好,剛才民洋這兄弟說得沒錯,要不是貴重東西,放皮箱里也沒事的,大大方方地拿著就好。” 聽到李毅這么說,那徐海波竟然真的把兜里的東西給拿出來了,是一文件袋。 這兩人似乎建立了信任關(guān)系。 “這玩意真不稀罕偷的。” 隨之薛鵬鵬也醒了,直起身子精氣神十足,提到專業(yè)性知識,高低得整兩句: “扒手可不是見個口袋就伸手,一觀察、二靠近、三再下手,流程不能錯,要么不出手,出手必須有斬獲,不然那不是讓同行看笑話。” 這鵬爺演講時,還不斷抬手比劃,形容得繪聲繪色,如此細膩的動作,沒在里面待個幾年是講不出來的。 “哈哈哈哈,這位兄弟經(jīng)驗這么豐富?難不成進去過?” 李毅大笑,他倒是問得直接。 “沒......沒進去過,道上認識幾個兄弟,聽他們說的。”薛鵬鵬有些心虛,裝模作樣地看向別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