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下了樓,王醫(yī)生檢查完她的傷,給她開了些活血化瘀的藥,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 宋姨將醫(yī)生送到門口,折回來時正好看到言棘拿著藥要往樓上走,急忙去廚房里端了杯牛奶:“太太, 您反正要上去,順便把這杯牛奶給先生帶上去吧。” 言棘看著遞到面前的牛奶,沒有拒絕。 書房里,顧忱曄正在處理助理發(fā)過來的加急文件,聽到敲門聲,頭也沒抬的說了聲‘進’。 聽到和平時不一樣的腳步聲,他抬頭,看見端著牛奶走進來的言棘,目光從她青紫的半側(cè)臉上掃過,皺起眉,有些許不耐煩的道:“怎么是你?” 言棘從來不進他的書房。 “我剛好要上樓,宋姨就讓我順道幫忙送上來。” 她將牛奶放在桌上,顧忱曄看都沒看一眼,重新低頭去處理文件了,沒有要喝的打算。 言棘:“怕我下藥?” 男人的聲音里不辨喜怒:“你沒做過?” “……” 顧忱曄娶她心不甘情不愿,自然沒打算要碰她,相敬如冰了許久,直到一次聚會,他喝了一杯加料的酒,兩人才成了真正的夫妻。 那晚的人雖然龍蛇混雜,但沒人敢把這種不入流的手段舞到他面前,但言棘除外,她作為既得利益者,有言家當靠山,再加上她爛透了的名聲和平時囂張的處事風格,就成了做這事的唯一人選。 但那藥不是言棘下的,酒也不是給他喝的,而是給她喝的,不止如此,他們還給她準備了一出好戲,能讓她徹底身敗名裂,被言家厭棄,被顧忱曄拋棄的好戲。 對此,言棘沒有解釋,因為不會有人信,她不是沒試圖為自己辯解過,在她剛回言家的時候,在她的名聲還沒有那么不堪和狼藉的時候,在她被言皎皎誣陷的時候,可沒人信她。 次數(shù)多了她才明白,信任是建立在感情上的,他們對她的感情,不如對言皎皎的深,人心永遠都是偏的。 言棘跳過了這個話題:“顧忱曄,你打算什么時候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字。” 她問的平靜,沒有挑釁和嘲諷。 “上個月不是還說死都不會把顧太太的位置拱手讓人?半個月不到,就突然改主意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