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真正讓韓佑心驚的是,黃有為是跟著群臣來的,跟著天子一起出宮的,竟然能避人耳目找了個(gè)太監(jiān)拿了紙筆寫了紙條。 紙條才多大,這種事,又豈會(huì)三言兩語寫明白。 可那黃府下人卻完美的完成了任務(wù),只是通過紙條上的短短幾行字就可以領(lǐng)會(huì)黃有為的意圖。 這也就是說,這下人,要么天資聰慧,要么,黃有為不是第一次干這事了,和府里的下人都有默契了。 最讓韓佑暗暗咋舌的是,朱尚說是搓澡師傅“聽聞”了幾位大人“閑談”。 不用想,閑談的人肯定是黃有為,故意當(dāng)著其他人的面這么說的,至于搓澡師傅聽沒聽到,那就無所謂了,因?yàn)樗呀?jīng)給了朱尚一個(gè)完美的理由。 果然,曹啟來跪在那里,下意識(shí)的看向了馬如龍。 誰知成為人群中最靚的仔的馬老二,竟然嘴角微微上揚(yáng),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的確是有恃無恐,因?yàn)椴軉碛执瓜铝四抗猓瑳]有攀咬任何人。 不是他仗義,而是沒辦法攀咬。 從始至終,馬如龍就沒讓他往死里搞韓佑,只是說了軍伍的事,招募的事,然后稍加引導(dǎo)一番,今日朝堂上都是他曹啟來以為勝券在握想要以小博大,這才一步一步將自己推向了深淵。 “陛下,微臣,微臣只是就事論事,并無…” 天子瞇著眼睛望了過去,曹啟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著。 “說啊,繼續(xù)狡辯,怎地不說了?!? 天子冷笑連連:“為何不狡辯了,跪在那里,曹啟來,你在作甚,想甚。” 面對(duì)天子那如刀一般的目光,曹啟來吞咽了一口口水:“微臣,微臣…微臣瑟瑟…” 韓佑驚呆了,都尼瑪什么時(shí)候了,這家伙還想瑟瑟? “瑟瑟發(fā)抖么?!碧熳勇吡诉^去:“可朕明明記得,在太乾殿上你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一副仗義執(zhí)言的模樣,為何現(xiàn)在要瑟瑟發(fā)抖了。” 重重的哼了一聲,周老板朗聲道:“你不憐惜軍伍也就罷了,竟連憐惜軍伍之人都要污蔑,何以為人,奪了他的官職吧,貶為庶民?!? 眼看著曹啟來身子一軟就要癱下去,大老黃突然又開了口。 “陛下,臣…臣有異議。” “異議?”天子猛皺眉頭,滿面不爽:“黃侍郎有何異議。” “其實(shí)…”黃有為垂著頭:“其實(shí)黃大人并非輕慢軍伍,非但不輕慢軍伍,平日里…平日里與臣私交不錯(cuò),也曾把酒言歡過,不止一次言說,最是敬重軍伍,見不得軍伍受苦?!? “什么?” 周老板一臉我信你個(gè)鬼的模樣,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覷,懷疑黃有為剛才是不是偷喝酒了。 “是,是是如此?!? 曹啟來如同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陛下,正如黃大人所說,微臣,微臣最是京中軍伍了?!? 黃有為不顧他人異樣目光,自顧自的說道:“臣記得有一次,黃大人在臣府中飲酒,說入了秋,邊關(guān)寒冷,為了向世人表明心跡,愛戴軍伍的心跡,黃大人恨不得拿出傾盡家產(chǎn)為軍伍們夠糧買衣?!? 曹啟來傻眼了,表情呈現(xiàn)出幾何圖形。 黃有為輕聲道:“是曹大人親口所說的吧,說您敬重軍伍,愿傾盡家產(chǎn)?!? “這…” “難道不是你說的嗎,哦,那可能是本官糊涂了,既你不敬重軍伍,那本官自無話…” “是我說的,陛下,就是微臣說的!” 曹啟來一咬牙,滿臉?biāo)懒死蠇尩谋砬?,就差賭咒發(fā)誓了。 錢沒了算什么,只要官位在,再賺回來就好了。 天子看了眼大老黃,面色古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