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刀,他懂。 詩經,他也懂。 刀和詩經放一起,他不懂了, 看不明白這位大哥,鐘吟又開始觀察別人了。 這一次,他鎖定的是兩個人,歲數不大不小,但是行走坐臥之間都是軍伍作風,能夠參加韓家父子的宴席,說不定就是軍中將軍,兵部的大人。 兵部官員,雖然朝堂沒什么話語權,可對鐘吟卻是高價值目標。 剛要將這兩人的樣貌記下,令他懵逼的情況出現了。 倆人打起來了,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打起來了,滿地打滾,又是扣眼珠子又是掏襠的,嘴里還罵,罵的特別難聽,就這倆人罵人的內容,連鐘吟這刺客都覺得不堪入耳,這素質也太差了吧。 鐘吟是徹底服了,覺得就這倆玩意,別說將軍了,普通軍伍都不如,肯定不是高價值目標。 隨即,他又將目光鎖定在了一個白胖子的身上。 在“探子”的信中,描述過一個胖子,韓佑的左膀右臂,也可以理解為四季山莊的大管家。 這些身份,鐘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根據信中所寫,這人是個少年俊杰,當朝宰輔的愛徒,年紀輕輕就成了尚書省的署丞,極為機敏,為人八面玲瓏,更是名門之后,而且極為高傲,名為北門御庸。 鐘吟觀察了一會,覺得可能不是這胖子。 因為他眼中的胖子,一點都不高傲,別說讀書人了,連人都不像,那就是狗啊,十成十的大舔狗,舔的還是個老爺們,舔人家韓百韌,韓百韌還不咋愿意搭理他。 這肯定不是北門御庸,真要是尚書省的署丞,當朝宰輔的愛徒,為人又高傲,你舔人家京兆府府尹干什么,不說讓你去舔天子親軍統領,哪怕你舔工部尚書也行啊。 最主要的是,韓百韌根本不搭理這胖子。 就這胖子那死出,八成是個阿諛奉承之輩,斷然不會是尚書省的年輕俊杰。 無語至極的鐘吟倒是見到了一個相貌不凡極為沉穩的人,也有官員做派,相貌堂堂,看著就穩重,絕對是個官員,而且應該是個大官。 誰知沒等觀察呢,這家伙上一秒還高冷,下一秒就生舔了,直接親自下場片羊肉去了,真要是大官,能親自切羊肉,和那胖子的情況差不多,也被韓百韌這個京兆府各種嫌疑鄙夷。 最終,鐘吟將目光定格在了“正主兒”的身上,也就是連韓百韌都要敬酒自稱“本板”的家伙身上。 鐘吟絕望了。 這家伙估計也不是什么上得了臺面的人,可能就是個商賈,三句不離錢也就罷了,韓家父子那表情還挺鄙夷的,都沒怎么裝,然后這個商賈還帶點討好的意思。 這能是什么正經人罵,估計可能是哪個豪商吧,要不然韓家父子也不可能如此不給面子。 透過人群,鐘吟望著韓佑的背影,是死活都想不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