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狗日的周恪,還呲出了個心形。 找了個背風的地方蹲著,韓佑無比慶幸,還好自己選了個天子親軍的差事,既不是文臣也不是武將,要不然每天光上朝在外面杵上至少半小時,誰受得了。 蹲了十多分鐘,終于響起了鳴鞭聲,文武開始進宮了,韓佑也溜溜達達的往臺階下面走。 來到兵部武將后面,鳴鞭十二響,群臣入殿。 還是能夠看出來國朝以文為重的意思,文臣先入,武將后入,韓佑比武將還后入,最后入的。 站在殿柱后面,蒜公公喊了一聲開朝,韓佑嘀咕了一聲馬勒壁。 因為他沒看到軍器監監正趙中正,任何一個軍器監的官員都沒有上朝。 韓佑很失望,因為沒有人搞自己而失望,他現在很求搞,速求的那種。 還是那句話,他習慣后發制人,趙家非比尋常,他想先看看趙中正的深淺。 韓佑扭頭看向低著腦袋的不知名兵部年輕將領:“上朝的時候如果突然想出恭,怎么辦,可以告假離開嗎?” 年輕將領望著韓佑,如同望著一個傻缺。 韓佑嘆了口氣,明天不這么著急進入宮了,就在皇宮門口蹲著,要是見不到軍器監的人自己就不用入宮了。 可轉念一想,趙家走狗遍天下,如果趙中正不上朝,讓別人彈劾自己呢? 一時之間韓佑也有點鬧心了,自己應該往朝堂上輸送點人才,就是那種自己不用來,但是見到有人想要彈劾自己攻訐自己的人,二話不說上來就開噴開咬的人才。 開朝,走流程,被吏部打殘的尚書省沒人出來,六部一一奏事,之后是沒什么存在感的九寺。 韓佑昏昏欲睡,不是他不關心國朝大事,而是聽起來太吃力。 如果沒有突發情況的話,君臣要議的都是奏折上的事情,天子拿主意,拿不定主意問臣子,臣子找負責人、當事人補充細節。 臣某某某,這是開頭,然后是敘事,敘事又分為時間、地點、人物、經過,最后是叩請圣裁。 武將還好,我叫啥啥啥,然后咋咋滴,你看中不中。 文臣出來那叫一個墨跡,從三皇五帝扯到祖宗法度,從祖宗法度開始引經據典,滿嘴之乎者也、天命也、江山社稷也、國事也,這個也那個也,完了還擱那嗚呼哀哉。 就好比禮部說前段時間科舉的事,說各道反饋回了士林之間的反應,大致意思就是讀書人覺得這是扯淡也,前朝就他媽沒聽說過也,真尼瑪的嗚呼哀哉,也大致意思就是科舉不能這么整,真要是這樣的話,咋的,以后科舉還得考體能啊,這誰受的了,都是讀書人,這不是鬧呢嗎這不是,嗚呼哀哉。 明明三言兩語就能說的清,禮部幾個官員來回說著車轱轆話。 第(2/3)頁